就报复在我的身上,何苦要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不仅坏了杨家的名声,更是让侯爷以后的脸面往哪里摆?若非我们撞见,岂不是都被姐姐蒙在了鼓里,若以后姐姐再怀上了子嗣,岂不是让侯府的整个血脉都不纯了吗?”
短短话语,堵住了杨云瑶所有的退路,更是拿男子最看重的血脉来击垮沈青御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沈青御没有再看杨云瑶,而是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包袱上,那包袱里的东西显然都被拿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样珠宝,可沈青御却都认得,又想起刚才宁久齐怀中所携之物,气得拔起身上的佩剑,直指床榻上的杨云瑶,“你个淫|妇!若我今日没来,你还要和人私奔不成!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却拿我的东西在外头养小白脸!今日若不休你,我沈青御岂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杨云瑶神色一窒,望着沈青御,那张记忆里总是温柔和她亲昵低喃的面容仿若一下子破碎了,牙间咬得太紧,她甚至能感觉到喉咙处的血腥味,她忍下了羞辱,忍下了眼泪,只定定地看着他,“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就不去调查清楚事情的始末吗?”
“调查?就算你是被他勾引的,如今你已是不清不白的身子,还想乞求我让你留在侯府,好时时刻刻提醒我带了绿帽子吗!”沈青御的话,不仅让杨云瑶的双眸染上死灰一样的色彩,也让一旁的杨芷柔重新打量起沈青御来,心头也有些发憷,只片刻又收拾好了神情,伤感地看着杨云瑶。
屋内正作一团乱,沈青御根本不想再多留,直接甩了剑,看也不看杨云瑶一眼,就离开了荣蒸寺,气得连杨芷柔没有一起离开也没在意。
下人们全跟着沈青御一起离开了,屋内只剩下杨云瑶,杨芷柔和宁画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