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个明涔、右一个明涔地喊着,只能说一物降一物。
小少爷活到现在,唯独就在喻幼知那里栽了个跟头。
可是喻幼知之前又因他吃过多少苦,小少爷又怎么会在乎,无论两个人分手多少年,他都觉得是贺明澜抢了他的东西。
每每针锋相对的时候,在内心翻波的情绪之中,占有欲占几分,残存的爱又占几分,恐怕只有贺明涔自己知道。
贺明澜神色微凛,闭了闭眼,然后才启唇道:“如果我真的在乎这个,今天就不会带她过来。”
贺明涔刚要说什么,他又问:“相比起我,明涔,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因为你的前女友跟我在一起了,占有欲作祟,所以生气;还是因为这些年你从来没有忘记过幼知,现在她回来了,却不是为你,所以你生气?”
贺明涔愣了愣,一时间没有回答。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打破此刻针尖对麦芒的气氛。
贺明涔掏兜,是他来了电话。
他看了眼来电,还是接了。
还未压下的情绪已经在刻意收拢,可语气中的不悦仍是流露出几分:“黎队,什么事?”
黎队的语气听上去很急,来不及计较贺明涔的语气拽不拽。
“中心街这边出问题了,一帮人拿着刀,你家离那边近,现在赶紧过去一趟。”
贺明涔是一个人住,他平时歇脚的地方确实离中心街很近。
“我不在家,离那儿有点远,”贺明涔表情凝重,起身,“我开车过去。”
挂完电话,刚刚跟贺明澜对峙时那副散漫疏懒的少爷模样瞬间消失。
贺明澜见他走得急,问了句:“怎么了?”
贺明涔简单说:“有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