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就会好。
然而没能等到英国的第二年冬季,他们就分了手。
这些年她八成也没根据医嘱好好用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怎么都好不了。
贺明涔扫码付款的时候,问了药店老板一嘴,鼻炎这玩意儿到底怎么根治。
老板问:“得鼻炎多久了啊?”
贺明涔说:“七八年了。”
“七八年了啊,那一般很难根治了,”药店老板见怪不怪地说,“只能说减少或者降低复发的几率吧,最近正好降温,这种天气最难受了,得多注意才行。”
贺明涔淡淡应了声,拿着药走出药店。
回到车上,他把药丢给喻幼知,语气不太好地说:“再不好好注意,你的鼻炎就真的要跟着你一起进棺材了。”
喻幼知握着装药的小塑料袋没说话。
鼻炎最严重的那段时间,早上睡着睡着,脑子都还没清醒过来,鼻子却先醒了过来,然后被一个喷嚏吵醒了自己。
一个人的时候还好,但两个人过夜的时候,就会吵醒贺明涔。
贺明涔有起床气,但不算严重,没有冲她发火,他只会蹙眉然后叹气,用喑哑困倦的声音提醒她:“知知,吃药。”
等她吃完药重新钻回被子里,他就侧身把她抱进怀里,闭着眼确认她吃了没。
确认她吃了以后,他才满意地嗯一声,拍拍她的背,说继续睡吧。
那时候的喻幼知很自责,缩在他怀里默默下决心,一定要把鼻炎治好。
然后就回国了,到现在也依旧是一个人生活,所以治不治好已经没所谓,死不了就行。
喻幼知甚至乐观地想,鼻炎陪了她这么久,等死了以后钱带不进棺材,能带个陪伴了多年的病进棺材也不错。
喷药缓了会儿后,喻幼知把自己进不去学校的原因给贺明涔说了。
贺明涔挑眉:“班导辞职了?”
看来他也不知道这个事,由此可见这几年他也没回过学校,甚至也没联系过学校的人。
除了班导,其实也还有别的老师,但因为刚刚在门卫那里当场被戳穿,喻幼知实在也没那个脸改口说来看别的老师。
那目的性也太明显了,但凡门卫警惕些,就能猜到她今天来学校肯定不是为了单纯的看老师。
贺明涔显然也知道这点,提议道:“你待车上吧,我进去看看。”
喻幼知赶紧问他:“你知道那两个学生的名字和长相吗?还有他们是哪个班的。”
“知道,你师父给我看过资料了。”
犹豫片刻,喻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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