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帮你准备好了,旗袍和洋裙都有,等到订婚那天你再慢慢挑吧,想穿哪件就穿哪件。”
顿了会儿,贺明澜温和且委婉地补充道:“不过如果这段时间你的体重有变化,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叫设计师把尺寸改一下。”
那这也太麻烦了。
本来就当了甩手掌柜的喻幼知不好再给他添麻烦,于是坚定地说:“这段时间我会控制好体重的,不给你增加工作量。”
贺明澜眼有笑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对了,我只确定了我这边要来的客人,”贺明澜说,“请你同事来的话,你确定好人数,我安排座位。”
喻幼知啊了声,说:“我这边不用了,我没告诉他们我要订婚。”
贺明澜没说话,望向她的神色略有困惑。
喻幼知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如实说:“其他客人倒还好,反正平时也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但我跟我同事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等事情结束以后,如果他们问起来为什么我们都走到订婚这一步了,却还是没有结成婚,我不好解释,因为分手的话肯定有一个人要背锅。”
她知道订婚这么大的事连同事都不通知,按常理来说是绝对不合规矩的,在外人看来也会认为她这个女方对二人的婚事不够上心。
但她实在不想把这场戏做得太真,怕到时候不好收场。
“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我会叫我同事来的,”见贺明澜没说话,喻幼知又补充道,“到时候我就说分手是我的原因。”
“不用了,”贺明澜说,“是我疏忽了,没有考虑到你之后的处境。”
她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对一个女孩子而言,都已经和男方走到了订婚这一步,如果到时候草草收场,外头的言论会发酵成怎样,确实很难预料。
男人包容的话越发显得他温和得像一潭湖水。
喻幼知感激地说:“谢谢。”
贺明澜朝她笑了笑,然而眼底的笑意已经淡淡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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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喻幼知一到办公室,老沈首先问起了她周末两天去男朋友老家的感想。
接着其他几个人也围了过来。
喻幼知三言两语应付了过去,心里想着订婚的事,嘴上却什么也没图透露。
然而一直到了下午,同事们的嘴还是没停。
“定好日子以后一定得提前跟我们说啊,”丁哥说,“哥提前半个月吃方便面,到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
苗妙也举起手说:“那我提前一个月攒钱,什么衣服和化妆品都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