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正巧生了病,大夫叫我在家休养,实在没有办法,才不能入宫。”沈樱蹙着眉头,一副遗憾愁眉苦脸,万分遗憾。
“我这堂妹,从来都是身子娇贵,一有个风寒受冷的,沈家可就要乱了套了。”熙贵妃忙着打边鼓,绝美的面容上,笑靥绽放。
“是么?本宫可不曾听过,沈樱如此娇弱,不知往后为皇家繁衍子嗣,可要诸多磨难。”皇后毫无痕迹地挑眉,转眼望着年轻美丽的熙贵妃,这一眼,已然让熙贵妃变了脸色。
皇后是在警告熙贵妃。
因为再娇贵的人,若得不到自己的扶持,也绝不可能跟皇家结亲,成为堂堂王妃。
沈家也好,贵妃也罢,无人可以放肆,恃宠而骄。
熙贵妃眼波一闪,笑容再度溢出在红唇边,她笑的灿烂,轻声细语:“娘娘多虑了,沈樱还未过门,我们就谈论这个,她都要羞死了。”
“这可不是小事,拿到台面上来讲也未尝不可,即便进了皇室,也总要肚子争气吧,否则,又怎么抬得起头呢?”皇后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笑,这一番话,极尽刻薄讽刺之意。
熙贵妃的面色一沉,再不答话,无疑是讨了个没趣。沈樱见表姐都沉默,也不敢再胡乱搭话,变得异常安静。
穆槿宁依稀听到她们的谈话,目不斜视,正视前方,男人们正在整装待发,个个精神抖擞。以往从来觉得皇后可亲,今日一看,能坐上这个位置的,绝对不会是毫无手段的平凡女人。
背脊微微的凉意,提醒自己曾经身处险境,竟也不知。
“看,那是太子殿下!”夏侯柔拉了拉出神的穆槿宁,指着不远处,满是热切。
秦玄一身白色骑马装,过分年轻的脸上,洋溢自信满满。他坐上马背,接过侍从递来的弓箭,朝着夏侯柔的方向,举高弓箭示意,夏侯柔一脸红晕,却又不掩羞涩,朝着夫君挥手。
穆槿宁的心,猛地一缩。
她也曾经这般,朝着一个人,不断挥手……。
但对方的那个人,却不像太子这般,他从来都吝啬给她任何回应,只是淡淡瞥一眼,她尽管失落,还期待。
她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为了不让夏侯柔和其他人察觉自己的异样,她走到荣澜姑姑身边,跟随姑姑为太后的茶壶,添置热茶。
她刚泡好一壶茶,正想从帐篷内走出去,却没想到娇兰已经拦在门口。
“听说你已经生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