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唐突,不过虽然质疑,却是压低了嗓音,每每当她劝主子的时候,遭来的不过是一顿刻薄的斥骂和指责罢了。
“难道关心她到底出了何事,也会被栽赃成多难听的传闻?”
祺贵人却已经做出了决定,全然听不进婢女的劝说,鸳鸯被无端说了一回,也不敢再开口讨骂,只能默不作声地跟随祺贵人前往皇上寝宫。
到了寝宫,祺贵人望向周遭,并无侍卫把守,唯独偏殿的门口站着一个面生的宫女,面色肃然地守着门。
“你去跟她说一声。”侧过脸来,朝着鸳鸯吩咐一句,祺贵人的眼底再无任何笑意,一刻间冷若冰霜。
她要去,当然是堂堂正正地进去,要自己的婢女去光明正大地禀明,而非鬼鬼祟祟,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她没有什么可闪烁其词的。
鸳鸯点了头,疾步走向前去,跟守门的宫女说了几句,宫女打开门去走入内室,将外面求见之人跟穆瑾宁说明,等待她开口。
穆瑾宁这两日更是疲乏,听了赵尚的话,每日服下补元利于安眠的药汤,抛弃心中的所有不安和担忧,这段时日,唯有一心思地想着腹中的这个孩子。无论紫鹃端来了明明精致她却依旧没有任何胃口的膳食,她都逼自己将这些吞咽下去,若是她继续这般瘦弱,对腹中的孩子也没有半点好处。
刚醒来不久,服下安胎药,却听到门口的人声,随即见守门的宫女走进屋子请示她是否要见祺贵人,她将手中的空碗递给站在身侧的紫鹃,默不作声。
终究是等不及了。
而她,也有要见祺贵人的理由——她怀疑祺贵人,但并非两人不合就能随意将罪名扣在祺贵人的身上,她需要的是,证据确凿。哪怕不能一刻间找到真凶,她也想看看祺贵人能否逃脱嫌疑。
“让她进来。”穆瑾宁弯唇一笑,开了口,嗓音清冷。
紫鹃扶着穆瑾宁依靠在床头,为她贴心地拉高身上的红色单薄锦被,候着站在一旁。
宫女走出去,门掩着,婢女鸳鸯为提着裙裾缓步走上台阶的女子推开门去,红色的裙摆划过门槛。
穆瑾宁眼眸之内,平静至极,唇畔的笑容敛去了几分,她将眸光望向越走越近的祺贵人,瞥视了一眼,却不再审视。
祺贵人依旧一脸纯真笑容,眼神清亮,实则暗中打量穆瑾宁,见她只着白色素洁里衣,黑发垂在脑后,脂粉未施,身披一件嫩绿的外袍,半坐着依靠在床头,而身畔的婢女紫鹃则手里捧着一个空的碗,像是刚喝过药。
“不知你来,所为何事——”穆瑾宁开口一如以往,没有伪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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