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星阔一把将他的书抽掉,扔给躺在竹椅上昏昏欲睡的书铺掌柜。
掌柜的掀开一只眼皮,道:“公子,虽没看足半个时辰,但也要一个铜子。”
张申面红耳赤的把铜子扔给他,对江星阔怒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什么人?总归不再是你张家人。”江星阔淡淡然道。
堵得张申哑口无言,这个凶汉竟对岑开致了解的这样清楚!?
“她的案子是我呈上去的,你说我知不知道?”
作为男人,张申这个年纪太糟糕了,所有的欲望都冒了头,压不住,可偏偏还没学会藏。
他作为张屈的弟弟,应该痛恨岑开致才是。
可江星阔很清楚地感觉到,张申那无比嫉恨的目光正死死咬着他不肯放。
以江星阔如今的性子和阅历而言,这种敌意虽会让他警觉,但更会让他愉悦。
“哼。”张申愣了一会,忽然发笑,“原来她早找好了姘头,难怪这么有恃无恐,不惜下狱也要和离。”
江星阔冷视着他脸上诡异的笑,只觉得这个人铁定脑子有问题。
“等着吧。她这种女人,用完就扔,你一个杂种,她没几天新鲜了。”
这变态的笑容没能摆多久,张申脸上一下变了色,红紫一片,痛苦而扭曲,双腿离地,无力的虚蹬着。
书铺掌柜的骇了一跳,径直从躺椅上弹起来,求道:“爷,爷,您行行好,别再我这闹出人命来。”
江星阔漫不经心的松开手,张申一下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他肯定是伤着喉咙了,每一下呼吸都令他感到剧痛,且呼吸声像往一个破皮囊里吹气,嘶哑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