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是不会给他的。
“人家不过二三人,你这都把我车厢坐满了,马儿也累啊!”
车夫生得一张无赖脸,又看她们几个全是女人,便有意要多敲一笔。
公孙三娘一脚踢掉他的马鞭,拍着胸脯道:“行啊!有种你管老娘要!”
车夫气得扬鞭,道:“嘿!我还收拾不了你!?”
“我这食肆虽在御街尾,临安府半个时辰一巡街,也能管着。今日中秋佳节,又添了一倍人手。你不妨再大声些,引得官爷来,我宁把几个钱给官爷买酒喝,也不会纵了你坐地起价!”
街面上讨饭吃的,没几个不忌惮官府的人,岑开致寸步不让,车夫悻悻然作罢,朝食肆招牌甩了一鞭。
“你给爷等着!”
他这一鞭子甩出去,却抽不回来,反倒被什么力道从马车上拽了下去,趴在地上啃了一嘴青砖。
江星阔不知靠在门边的阴影里等了多久,手里擒着那马鞭缓步走出。
若不是他另一只手里还拿两盏河灯,只怕会更骇人些。
车夫狼狈离去,江星阔朝岑开致伸出手,岑开致看着他宽大的掌心,困惑的一偏首。
“什么?”
“酒钱。”
第17章 科考
临安的水道繁密,食肆与假髻铺子中间的巷道便通往一个埠头。
钱阿姥和三娘准备祭品去了,岑开致与江星阔带着阿囡来河边放水灯。
岑开致夜晚偶尔也要洗菜浣衣,就在此处立了一个灯笼,此刻水里便有两个月亮,一个近一些,一个远一些。
江星阔买的两盏水灯太精美了,莲花重瓣六十六片,细细密密,栩栩如生。
兔子灯并不如何逼真,却十分灵动,兔尾还是个机括,一扯一眨眼。
别说阿囡不舍得让其逐水飘零,岑开致也不舍得。
最后只放了她买的几盏素灯,白托红烛,在水中星星点点,也分外好看。
“许了什么愿?”江星阔问。
“四时平安。”这便够了。
岑开致抱着阿囡回到后院,钱阿姥和公孙三娘抬头往她身后找人。
“这么快回来了?”
“江大人回去了?”
岑开致不解的看着两人,“家中还有阿娘在等他,中秋佳节,自然要回去的。”
阿囡得了新玩意,美得不行,把兔子灯搁到水缸里,轻轻用手泼水引得灯动。
水缸里,岑开致养了些长不大的小银鱼,又移了一株莲根,一点点冒出了绿枝,结了花苞,竟在中秋这夜开了花,虽是小小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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