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啊官爷。”
泉九自己也是街面上混大的,对他有些同情,可大理寺又不是慈幼院。
“那我带你去慈幼院打声招呼?或者找个官牙给你荐个小厮当当?”
这已是他所能做的全部了,岂料那文豆得寸进尺,打蛇随棍上,缠着泉九要留在大理寺做工。
“我看见饭堂里有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他能干的我都能干,不要工钱,给口吃的就行。”
“你说那是饭堂大婶她小儿,人家一家子在大理寺干十来年了,你还想他的活?再说人家也是白天来晚上走,哪有成日待在大理寺里的。”
饶是泉九一颗脑袋再不灵光,此刻也转过弯来了,他摸着下巴打量着这个快尿裤子的文豆,露出两颗犬齿一笑,道:“成啊,拿爷当护院呢?是吧?不说老实话,给爷滚!”
文豆惯会歪缠,就是拖着泉九的大腿不松手,把泉九裤子都快扯下来了。他死死的护着命根子不见光,吼道:“跟爷耍赖没鸟用,我家大人不是你能糊弄的!”
阿田和阿山边笑边慢吞吞的过来解救泉九,最后两人将文豆抬出了大理寺。
文豆坐在门口石阶上半真半假的抹了一会眼泪,偷偷往身后觑了一眼,得,屁影没一个!只得灰溜溜的钻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