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东西都是脏兮兮的,唯有这个铁坠干干净净,像是洗涤又擦干过。
江星阔盯着看了一会,对那不明所以的小吏道:“记下,取证。”
钱阿姥遭了这样一难,就是青壮都不一定能好全,更别提她这样一个骨头酥脆的老人家了。
泉九送了钱阿姥回来又走,又带着黄仵作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铁玩意鬼鬼祟祟的在钱阿姥伤口处比划着,两人对了一眼,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