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后糟牙,憋着一口气,背着他家少爷,悄无声息的翻了若府的后墙。
若翾从熟睡中惊醒,猛地将头转向床沿,摸在手中的针顿了下,默默的收了起来。
秦寿见女大夫醒来了,眼珠子贼亮贼亮的,一激动,肺里的气跟wifi一样,饱满的信号突然成了一格,呼气有些困难。
“女女女大夫,你你呼呼醒了呀!”
若翾死鱼眼,扎了小白脸一针,呼哧呼哧要断命的节奏,瞬间恢复成满格信号。
秦寿咧嘴,很不要脸的掀开被子,爬上女大夫的床:“夜深了,女大夫,我们来睡觉吧。”
若翾默默亮起手中的针。
秦寿爬床的动作顿了顿,看着泛寒光的针尖,也不知道想到了哪个很污的画面,突然觉得腿间某个地方,很疼。舔了舔嘴唇,勉为其难的把躺改成了坐。
双腿盘着,手肘撑着大腿,手心托脸蛋。
可惜女大夫是个瞎的,看不见他饱满深情的小眼睛呀!
有那么一丢丢的不乐意。
“女大夫,你让我找的药材,我还没找到。”好沮丧,好伤心。
天山雪莲,雪白雪白的那种,没见过。
金蟾蜍,金光金光的那只,没听过。
紫貂胆,要暖和暖和的做药引,他不知道哇!
可难为世子了都!
若翾坐起来,把被单往身上拉了拉。药材好找,就用不着你个小白脸了,面无表情的抿着唇问:“你是怎么进来的?”二门不是有二管家看门?
一个身残心残的小白脸,都能爬侯府的墙了,侯府这么残,她那渣亲爹居然能活到现在?若翾感叹,不容易啊!
说道这个,秦寿略心虚,女大夫要是知道他把守夜的下人打晕了,会不会赶他走呀?
好担心。
支支吾吾不敢说。
若翾想了下明白了,静静的对着小白脸笑:“二管家一把年纪了,砍脖子容易落枕,别为难老人家。”
秦寿双眼一亮,乖乖啄着小黄鸡头:“嗯嗯嗯!下次不让长平砍老人家脖子了。嘿,嘿嘿!”刚长平砍晕老人家的时候,下手可痛快了,长平还呲牙,他都看见了。
若翾死鱼眼,半夜来爬床,小白脸还想有下次。还真是敢想啊!
把人手抓过来,诊脉三十秒,脸色略微妙。大晚上的,果然容易心跳加速啊!
秦寿默默握住女大夫给他诊脉的手,耳朵尖红扑扑的。
摸摸摸到女大夫的手了,好软,嘿,嘿嘿!
若翾抽回手,抿着唇说:“世子,大晚上的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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