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怎么看?”老头子眯了眯眼,随后问着身边的一直注意观察的陶沫,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虽然小丫头没有亲自切脉,但是该听的都听到了,该看的也都看了,药方也是大承气汤,即使诊脉也诊不出其他的情况来。
陶沫仔细观察着瘫软在椅子上,难忍痛苦的施明,开口道:“病症是属于寒气入体、胃痛胀气,但是和实际有出入,西医耽误了病情,大承气汤不是对症下药,反而加重了病情,导致生气丧失,人这才如此虚弱。”
俗话说的好人活一口气!这一口气若是断绝了,人也就没命了,野山老参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在人病危将死的时候可以吊着一口气,施明因为两次误诊,体内的生气渐渐丧失,人也就不行了。
“不错。”陶沫能依然看出施明病重的症结所在,已经非常不错,老头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冯少堂是中药世家,他年轻的时候曾经踏遍了大半的国土,曾经也是同仁堂的坐镇医师,这个病症难不倒他。”
冯专家没有马上开方子,而是让自己身后的两个徒弟都上前切脉诊断了,两个徒弟跟在冯少堂身后多年,如今一人是中医院的主任医师,一个是大学副教授的职称,可是此时两人都眉头紧蹙,这病若是他们看诊,只怕开的也是大承气汤的方子。
“冯专家,我弟弟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能救吗?”施大哥神情急切的开口,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腹痛,最后弄的人都快没命了。
“不用担心,我一会开个方子,最多五剂,必定会药到病除。”冯专家笑着回答,看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的两个徒弟,这才正色开口:“病人脉象沉细无力,随和大承气汤症相似,却又有不同,病人腹部处有一块半个拳头大小似冰块的肿胀,这不仅仅是寒气入体,应属外寒内湿症状。”
冯专家一边解释,一边提笔快速的开了两张方子,对着施大哥道:“这一张先吃两天,这是平胃破湿寒的方子,这一张方子在两天之后服用,佐以麝香消积食的功效,放心,病不严重,五剂即可根除。”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正确诊脉并对症下药,陶沫不由敬佩的看了一眼花甲之年的冯专家,这想必是见多识广、行医经验丰富,才能如此快速的诊断开方子。
“他妈的,你这个老怪物快滚开!”就在此时,一声暴戾的怒喝声响起,在喧闹的大厅黎格外的刺耳。
陶沫向着右边看了过去,却见钱泗铭此刻满脸的戾气,而他前面正是之前被称为怪物的那对中年夫妻,而此刻中年男人正愤怒的瞪着钱泗铭,女人头上的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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