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起挽好,系上头绳。她从不像旁人那样爱用鲜亮的艳色,头绳是总是半旧的,扎来扎去不过是葳黄、灰青这些颜色,很不像个年轻爱俏的小姑娘家。
可是想到她的经历,秋砚觉得这也难怪她。
谁经了那么一场祸事,还在浣衣巷做过一年的苦役,也不会再傻呵呵的没心没肺,只想着出头拔尖。
前些天潮生洗头秋砚帮她淋水的时候,因为怕溅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