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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岩止暗哑的嗓音念着这个名字,顿时眸光深邃,唇角的笑意越发深邃:“有意思。秦国来使,自当国宴招待。”
秦国使臣竟是无名,这个人,他也曾有耳闻……
……
西殿。
轻臣醒来的时候正浑身酸痛,绿芜立即命人准备好浴殿的水,那蒸腾的热气果真让轻尘的筋骨舒展了很多,腰间的酸疼也消退了不少。
昨夜被岩止折腾了一夜,轻尘阖上眼睛到天亮,这中间也才睡了两个时辰而已,此时浴殿中的水汽舒服得让她昏昏欲睡,脑袋不断地像小鸡啄米一样往下顿。
绿芜服侍着轻尘沐浴,见到她脖子上肩膀上已经落在水面之上的白皙肌肤上处处都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吻痕,霎时间把她也看得面红耳赤起来。
水汽哗啦哗啦地往上涌,轻尘倒是不曾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吻痕,她困得眼皮直往下沉,像个木偶一样任由绿芜时而抬起她的手,时而在她的肩膀上揉捏着,被绿芜揉捏着越发舒服,她反而越发地困了。
岩止真的是……很可恶……
“将……将军……你可是一夜没睡?”绿芜红着脸,还是忍不住问道。
“嗯,一夜没睡。”轻尘困顿中只是迷迷糊糊地回答,完全没意识到她这一回答,让绿芜的脸更红了,止不住地在心中嘀咕,姑爷竟然折腾了将军一宿,两人当真是……身强体壮,年青力盛……
绿芜忽然没了身影,轻尘强力撑起快要贴到一起的眼皮去看正给自己揉着肩膀的绿芜。
轻尘不知道绿芜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的脸烧得通红,还以为她是不舒服呢,担心她太过劳累了,便决定让她停下为她揉捏肩膀的动作,蒙大将军十分贴心地从浴池中起身要自己擦身穿衣,绿芜则依旧面红耳赤,果然也帮不上忙。
轻尘纳闷地回到殿中用食,绿芜还是红着脸给她摆食。
轻尘终于耐不住了,问道:“绿芜,你是不是不舒服?”
绿芜被轻尘这么一问,当即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她怎么能告诉将军,自己一把年纪了见到将军身上的吻痕还如此没出息地面红耳赤,但见将军清澈却又纳闷的眼睛仍看着自己,似乎真的很关心她,绿芜头大地叹了口气,连忙转移话题:“将军,我听说,今天在金殿之上,姑爷要给贺达赐婚呢,他们谈论的内容似乎是要把左贤王的女儿嫁给日逐王贺达,说起来,贺达也果真是年少有为,也难怪姑爷如此器重他了,竟然连他的婚姻大事都如此上心,将军,你说对吗……”
绿芜喋喋不休的,轻尘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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