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景项的面子够大,还是无名纯粹是想见识见识能够让那心高气傲的孟丫头都心甘情愿被俘虏的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这一见,果然没有让无名失望。
金殿之上,一身月白色王袍的男子一看便知不是好对付之辈,眸光深沉,心思莫测,竟然连他无名都无法揣测此人的心思,有这样的人统治匈奴,看来对大秦来说是一个莫大的麻烦。
无名只身立于金殿之上,青衫磊落,长袍恣意,不卑不亢,气度惊为天人,这样的人此时却如此隶属周到地向他行礼,尽管如此,那倘然自若的姿态让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显得卑微。
岩止扫了他一眼,俊美的面庞上露出了笑意,他竟然亲自起身走下了金殿上座的台阶,用一只手扶了扶躬身行臣子之礼的无名:“本是桀骜之人,何需躬身低头对人。”
无名见自己耐着性子正儿八经行礼都被人给看穿了本性,不由得大笑,倒是就驴下坡不再推辞,他本以为按照大国礼节,今天会在这里见到匈奴王妃,但看岩止身旁并没有见到孟丫头的影子,无名似乎瞬间了然如丝,对于这个结果他也不算意外,早料到今天自己是没那么容易见到那丫头的,岩止阿岩止,此人行事果真是滴水不漏。
无名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深长的意味,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现,只是若无其事地尽使臣之责:“劳单于大人设国宴款待,无名不胜荣幸,此番前来,一则奉皇上之命送来贺礼,恭贺王子诞辰;二来一别数年,皇上与王妃大人手足情深,甚为挂念,使臣前来探王妃大人安好,不知……”
手足情深……
岩止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异样,继而眸光一敛,脸上依旧优雅淡笑:“素闻轻儿与大人你交情匪浅,乃莫逆之交,轻儿听闻大人你要来,很是欣悦,原也是要与本单于一同设宴接待,只可惜刚刚生产,轻儿身子还未好转,不便见客,真是可惜了。”
无名眼中似笑非笑,但却也极端配合,果然露出了一副无比可惜的模样:“的确是可惜了,无名此番前来,虽奉皇命,却并不为国事。王妃大人身份尊贵,于贵国于我大秦皆是如此,单于大人也算与我大秦渊源颇深。”
说罢,无名看了自己带来的侍官一眼,那侍官会意,将一封烫金红函交予匈奴的侍臣,那侍臣便又恭敬地将红函奉给了岩止。
岩止微微挑眉,打开红函,迅速扫了眼便合上,交给了那侍臣,侍臣接过后便低着头退了下去。
见岩止已经看过了,无名如闲庭散步般,身处匈奴王庭,却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如在自家后院那样随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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