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岩止大人啊岩止大人,什么事都被你看在眼里,让容和很没成就感呢。
……
次日的天气极好,去年的冬季没有给匈奴带来太大的损失,今年的秋季又比往年都要长久一些,反倒推迟了冬季的到来,使得西域到了草场最为丰美的时节。
去年克拾拉和一匹母马组成了家庭,产下了一匹小马驹,做了父亲的克拾拉脾气也总算比以前稳重了许多,特别在那匹母马面前,总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见了孟轻尘也总是忍下冲上去和孟轻尘闹腾的冲动,反倒是有时轻尘欲与它较量较量,克拾拉每次都用鼻子不屑地哼哼,好像在鄙视孟轻尘的幼稚行为。
自从克拾拉有了心仪的母马,那只本来就成天撒野不见踪影的小白鼠大人更加消沉了,受了情伤的小白鼠大人已经一年多没有出现在轻尘面前了,轻尘也懒得管,无名养出来的东西都跟无名一个性子,无论是荒山野岭还是朝堂庙宇,都能活得舒舒服服的,她根本不必担心小白鼠大人会不会找不到食物饿死,说不定它正在斗气,要找一只母鼠回来在克拾拉夫妇面前晃悠呢。
想到这轻尘忽然有些愣住了,克拾拉是公的吧,小白鼠大人也是公的,那这家伙受的是哪门子情伤?还真不能怪克拾拉薄情了,拍了拍身下克拾拉的小母马的脑袋,轻尘忽然觉得,还是小母马和克拾拉比较般配一些……
“在想什么。”岩止敲了敲轻尘的脑袋,还是一个用力把她从另一匹马上捞到了自己身前,让她坐稳。
也不知这丫头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心不在焉地驾着马,小母马乱跑一通,使得克拾拉频频回头去看自己的小娇妻,根本不听使唤了。
轻尘被岩止一问,当即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没想什么……我只是在想,要快些到雅拉才好,不知道真水如今怎么样了。”
“只要你不驾着克拾拉的妻子到处乱跑,以克拾拉的速度一定能够尽快到达。”岩止好笑地摇了摇头,也不拆穿轻尘,还是将自己身上的斗篷往她身上一裹,让她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前面。
雅拉离大贺城有段距离,夜里他们在途中的一个小部落歇下,第二日继续前行,以克拾拉的速度,总算在第二日傍晚赶上了雅拉女祭师真水的大婚。
女祭师是要献身给神的少女,所谓的出嫁实际上就是嫁给神的使者——自己的父亲或兄弟,然后他们生出的女儿将会成为下一任女祭师,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她们只能与自己的至亲成亲,然后将祭师的血脉传承给自己的女儿。
这一回真水的丈夫就是自己的父亲,已经年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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