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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各有所思地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那年轻的小兵扛不住了,满头大汗地摸了摸后脑勺:“侍卫大哥,要不,你看,你就将就将就?虽然我没上过战场,不过每天操练不敢懈怠,虽然身手一定不及侍卫大哥你,不过只要有危险,就是当一顶肉盾,我也会好好完成陛下交待的任务,寸步不离地保护侍卫大哥,不会让侍卫大哥你出半点差错的?”
原来这小兵把轻尘看成是不满意自己这个侍卫的侍卫。
“可恶!”不待轻尘说什么,这小兵忽然变了脸色,一张年轻的脸霎时间气得涨红,眼睛冒火,毕竟是年轻气盛,刚才还说即使把自己当肉盾寸步不离地保护轻尘,这会怒气上涌,红着眼睛就要拔出自己的剑下烽火台冲到战场上去。
轻尘有些头疼地一把拎住了这冲动的年轻守城兵的领子,回过头一看,只见景项的脸色有些发白,坐在马背上的身形明显有些不稳,想必是扯动了胸口还未愈合的伤,而离他最近的那些秦将们竟没有发现丝毫端倪,并非那些大将们眼力不好,而是景项实在掩饰得太好。
轻尘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瞥向岩止先前所在的方位,她微微一愣,竟没想到岩止仍然一脸淡漠地端坐在马背上,仍旧处于先前的那个位置,甚至连动都没动过,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半丝弧度也没有的唇角似乎噙着一层冷意,即使是景项亲自上了战场,秦将鼓起战鼓挑衅他,他竟也不以为意,根本不屑出手,只是那样冷漠地看着。
正和景项缠斗在一块的是一抹晃眼的银白色,在落日余辉的刺激下,时常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轻尘眯了眯眼睛,这才看清,竟然连容和也来了,岩止根本就没兴趣要屠灭上郡,他有的是时间和耐性和他们耗着,直到景项乖乖地将她给绑了送到阵前交出。
这小兵方才气血上涌,想必并不知道景项受了伤,只是见他们大秦陛下都亲自上阵了,那匈奴王岩止却仍然连一点亲自动手的兴趣都没有,岂不是太不将他们大秦的颜面放在眼里了?
这狐狸狡猾,景项虽不是省油的灯,即使是受伤了,也足以将容和刺下马,可容和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却精明得很,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景项胸口浸湿一片的到底是些什么,他的眼中噙着一抹笑,悠悠闲闲地和景项虚打着,既不真的硬碰硬,又死死缠着景项,如此耗下去,容和就是不必碰到景项丝毫,景项胸前的那个窟窿也够把他的血放光了。
轻尘扶了扶额头,扯着小兵的手一松就往下走,小兵愣神的空档,竟然看到这位以陛下的侍卫打扮得小兄弟顺手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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