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灵谷减产。
农奴的死亡率很高。累死,病死,被野兽吃掉,被毒蛇毒虫咬死,被武修杀死…能活到八十岁就算高寿。平均寿命也就五十出头。
想到这些,姜药又怎能不绝望?
他有个叫李洛的师弟,为人非常坚韧。可他相信,就算把李洛放在这个世界,他也会和自己一般绝望。
似乎,没有任何机会改变命运了。
唉,算了吧。
我没办法。
我想了八年了。
硬是没办法。
只有想到如今的家人,以及那个未婚妻子,他才感知到唯一的安慰。
睡吧。
别看冬天大雪连天,明早还要去地里干活呢,免得雪太大把庄稼压死。
姜药熄灯上床,听着屋外的风雪,沉沉睡去。
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铺天盖地的孤独袭来,犹如无边无际的沧海之上,一叶扁舟…知向谁边。
梦中,他回到了华夏,见到了老师和师弟。又梦见那个叫崔秀宁的女警给他交代任务。
师弟,你已经在坐牢了吧?没事的,最多七八年就出来了。该扛的,我已经杠了。可怜你师兄我,想回去坐牢而不可得啊。
师弟,我其实是为了你。我没出卖你,真的。
很多次,少年希望醒来就在华夏,甚至在法庭,在牢房。可是每次都是失望。
…………
姜药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幸福的,尤其是母亲给他夹菜,父亲让他多吃一点,姐姐对他露出笑得弯弯的大眼睛时,他就感觉到心中的温暖。
“爹,娘,你们也多吃点。”姜药看着自己碗里的鸡肉,夹了几块给姐姐姜菜,“阿姐身体不好,多吃点肉食。”
“小药越来越会心疼人了。”姐姐姜菜温婉的一笑,显得很高兴。
姜母和姜父相视一笑,饭桌上一家四口显得很是温馨。
这偏僻乡村的农奴之家,此时却其乐融融,充满家的温暖。
可是每当姜药看见这一幕,都很是心酸。这一家人,注定都是卑贱的农奴啊。
“药儿,明天你把玫玫带到家里吃饭。”姜母卫容微笑道。
卫容已经年近四十,可是生的很是周正,肤色也比较光洁,和一般农妇有点不同。
姜父姜樵也憨厚的点头,“是啊是啊,带玫玫来吃饭。”
姜樵年年苦巴巴种地砍柴,但不知为何,也和一般农奴有点不同。
姜药一直在怀疑他们农奴的身份,可是他暗中观察了八年,还是失望了。
虽然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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