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只是有些小小的失控。”伊莉娜突然道。
“……”无法想象野人的曾经。
“替我向那个大个子的八卦男问好”伊莉娜笑了,想起昨天那个长相凶恶的男人用着三八表情说话的时候那种强烈的违和感,伊莉娜就忍不住发笑,果然,人不可貌相啊,“顺便把我从现在开始的话好好记住了。”面前做的笔直认真听着的男人也是一个宝呢,野人的周围果然都是些好玩的人物啊。
“我和闫佳之间发生的事情与野人毫无关联,因为他们可以说几乎毫无相似点,面对闫佳,所有一个人的感觉我都有;如今啊,面对野人,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并不是时间带来的隔阂感,而是我们都变了,无论她还是我。”伊莉娜非常真诚,内心也不再像昨晚那么激动,她也在思考着,其实一切都结束了,现在的她有个家庭,虽然家庭中没有了男主人,但是自己的儿在家里安静的等着她,她希望回家的时候,家里灯火通明,迎接她的永远是儿那双期待和依赖的眼神,这才是她最想要的生活,至于过去,就让它烂在心底好了,而且,自己其实早就想明白了,闫佳已经远去,她的内心也早就被另一个名字所占领,即使此刻已天人永隔却也无法撼动曾经的相恋、相爱、相知,那个可爱的男人啊,第一个对她说“伊莉娜,你只是寂寞罢了,博爱是因为无爱吧,所以,请试着不必带着回馈的心理来接受我对你的爱。”
银狐有些奇怪的看着伊莉娜,她的脸多了丝红晕,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似乎坦然了许多,银狐也略微的笑了,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你在想什么?”伊莉娜好玩的看着这个想的出楞的还算不上是男人的大男孩,想的脸红红的,分明是心里有牵挂。
银狐一阵手忙脚乱,伊莉娜则在一旁笑的暧昧。
突然想到了什么,“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真的很好奇,真的很想知道野人的过去,不是因为无聊多事的心态,仅仅是因为关心,也可以说是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上看待问题。
如果说闫佳和野人是单独的个体,那么又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最后的结果。
从医学界而言,闫佳和野人用学术的说法就是“人格分裂症”,但是似乎又不仅仅是这样,因为野人对于提到“闫佳”这个词并没有不适感,2者也没有所谓的“融合”,至始至终,如果真的如伊莉娜口中所说的闫佳格看来,这就是2个人,更确切的说是2个过程,一个代表前,一个代表后,从前和现在模糊概念上的理论区别,充其量只能说是,某些事情影响了一个人从而导致格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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