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最大的玄机就是这命。说完还会想要欺负下以桥的小脸,但总会被以桥有预见的躲开。
这些所谓江湖规矩,时运命定,包括各色名头称号,不传秘术都是以桥顶厌烦的。她以前随师父出门过了趟秦郡,一路上师父与人拱手笑迎的诸多做派让她看着腻歪得紧。但自己却暗地里替顾黎收拾了一帮当面笑、背后呸的“江湖朋友”,回来又呲顾黎明明臭名远播又何必人前摆副和事佬的模样。
顾黎笑她年轻气盛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好徒弟,有这样贴心的徒弟在他才能人前无虑的一团和气,顺便收下不少的礼,比如面前的好酒好菜好轴卷,好墨好砚好折扇,还有过几日玉应门后山独产的包浆“美人眼”。
自此顾黎顶着会友的名头出濯洲耍玩的时候,便总能顶着人老心宽的帽子,反正看着不爽的人暗地里自有以桥收拾,每每此时他都庆幸这样的宝贝没丢在哪家后院的伙房里,或者糊里糊涂成了混小子以飐的媳妇。
“死老头这回你就自求多福吧。”往筱州的船上,以桥拄着船舷嘟囔。
“这次逮你回来我也要学大师兄名正言顺的出师,不是以飐那种没出息的留书出走——看老头子你怎么开锅起伙。”说完还不忘砸了下船舷以示决心,宁海碧波之上正是春日午后难得的朗日和风。
以桥谢过船家在筱州的码头登岸,她仔细思量过,师父会去的地方绝不会是住着被他搅和过婚事的叶家的辽郡;也不会是当过山寨寨主还留过情事的石原承山;最有可能的就是与他长期臭气相投的筱州郁氏跟秦郡的玉应门。
作为重点目标之一,以桥一到筱州就扫荡了所有顾黎喜欢的茶社酒。
难得顾黎对于女色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喜好,但或许是还未被以桥发觉,她思衬了一下觉得青楼之流不在搜寻范围之内。
一一盘问过去,顾黎少时清朗俊颜引过不少名家小姐主动派媒人上门,几十年岁月历练,敛了少时轻狂锋芒,倒是越老越有味道起来,举止行动间自有份洒脱悠游其间,旧日的不羁藏在内里,想必随便让人过目不忘还是足够的。
更何况这是江湖,他是二十岁便已扬名的清玄公子顾黎,筱州这样的繁华闹市,随便哪个酒肆的小二都能掰扯出四五十段武林轶事,更别说识出个成名已久的江湖名士。
但以桥纳闷了,就是这样的筱州,找那样的老头子顾黎,毕竟是出濯洲的必经之地,居然连没有一丁点蛛丝马迹,真是干净得让人怀疑。她寻了曾经随着顾黎住过的客栈,准备住下再打探几日,至少去探一探郁氏山庄。可刚叫了壶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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