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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治么?看你们这一晚上也当是混熟了,替他治治也不枉你俩兄弟情谊。”
听到“兄弟情谊”四个字郁处霆浑身又是一疼,他被以飐架出门去,说是话家常,其实被以飐扯进三回镇外的小树林从头到脚欺负个遍。以飐只说是跟他切磋,确实也没用什么力气,可他被切磋之后浑身上下虽没有一处伤痕但也没有一处不疼。
以飐见他如此居然颇有怒气,“你们郁家怎么说也算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你个下任家主怎么孬成这样!”
郁处霆反驳到:“我娘自小就同我说过,凭郁家的江湖地位,只要我不无事生非就鲜有刀剑相对的场面。习武能强身健体就好,与人争斗乃是无谓之举,若遇上武功不及之人,道声“佩服佩服”两处相安便是。”
以飐嘿嘿一笑,虽然知道跟自己师父交好的大多有些怪脾气,可也没想到有武林世家这样教儿子的,“那你娘没说若有人不依不饶非要揍你该怎么办?”他言下之意,是自己想当当这不依不饶之人。
“娘说,郁氏精铁造天下神兵利器,江湖百年之内鲜有匹敌。我自当承祖业,但更当结豪杰。以神兵赠英雄,于江湖立威名,平日无人来衅,若他日有难也必得相助。”
以飐听到这差点笑的跌到地上,“这么说你娘虽没教你好好练武,却是自小敦促你卖人情、树大旗了?”
“我娘亲虽时常告诫我不可执于流言,亦不妄图虚名,”处霆见以飐如此颇有不悦,“但你若再有一言半色轻视家慈之意,我郁处霆必当……”
还未待他说完,以飐已一步跨上前来,一记手刀击在他背上,郁处霆登时一口气提不上来跪倒在地。
以飐厉色,“小子,你娘既然教了就好好听着,她若知你今日为一介后生之言出言相胁,明知不敌却偏要树敌,气的不知是我,还是你了。”他这记手刀只着了两三分力,可郁处霆已在原地咳个不停。
“还有,”以飐蹲□来瞟了他一眼,从身后抽出一把不足半尺的带护短刃,比在郁处霆面前,“这是我六岁那年祁姨赠我的入门之礼,顾氏一门与郁家交好数年,我家老头子对祁姨有倾慕之情更是人尽皆知。你小子莫要忍不了自己无能,顶着上辈的名头放大话。”
郁处霆一眼便认出以飐手上的郁氏精铁,再定睛一看护柄上竟真刻着“震蒙”小篆。被以飐训了两句,想想方才所为一时意气之争确实有违母训,但心中仍有不服,转念向以飐质问道:“骗人,若是我娘给的东西自然要刻我娘的制号,这‘震蒙’分明是我爹的,怕是你从顾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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