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飐听完觉得头疼,摆摆手转身一把捏过罪魁继续训话。
“你小子是什么意思?”以飐示意了下以桥又问到。
郁处霆想了想,立刻【炫】恍【书】然【网】大悟似的从包袱里又掏出三四个纸包来,“我忘记了,这还有薯干、青枣,还有些鱼丝,师兄你喜欢吃就都拿去吧。”说着还一副慷慨模样,“哦,不过,那个……这些都是以桥姑娘比较喜欢的,所以师兄吃的时候还请嘴下留情。”
以飐听完一个巴掌招呼上郁处霆的后脑勺,疼得郁处霆龇牙咧嘴。
“谁是你师兄?蒙桥丫头容易,跟我你还敢装蒜!”
郁处霆委屈地揉揉头,哼道:“那要叫什么?再说我又没装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不明摆着么,若我当她面说我对她有意想讨她回家,你家那桥丫头还不立马生吞活剥了我?这我不才鲸吞蚕食,准备一点点下手的吗……”
话说完又惹得以飐一阵暴打,这回倒是稳准狠没有一点客气。
以桥这时自己吃着杏干已经走出百十步了,郁处霆还在原地被以飐三两下捶得捂着胸口不敢出声。
“没看出你小子有胆啊?”以飐语气上轻描淡写,但一脸要把郁处霆吃了的神情。
郁处霆见这场景连连摆手,“不是我要这么做的,其实……都是顾叔教的。”
“什么,老头子教的?他教你什么了?”
以飐一听完全糊涂了,自己也是十天前收到顾黎飞鸽传书,叫他在三回镇多呆几日,八成会碰上以桥。
“一年前顾叔跟我爹打赌,说只要让我见一面他家以桥,我一眼就会喜欢上。我爹向来喜欢跟顾叔斗气,又说我小时候就见过以桥,自然不可能。结果去年顾叔带着弟子又来筱州做客,这回闹着偏让我爹跟他徒儿又是比文又是比武,事前顾叔还让我躲在屏风后面看。我一不知有赌约在先,二是以为顾叔带来的徒弟是个男的。”
以飐听得咋舌,但这些事放在顾黎老头子身上绝有可能,“然后呢?”
“他们两人竟比得难分高下,我以为顾叔是怕我爹输了尴尬才故意打翻茶碗遣弟子换衣服的。谁知,换了衣服的弟子竟是以桥,没想到几年不见她竟有如此变化。”以飐看郁处霆眼看要眉飞色舞又给了他一巴掌。
“然后呢!”
郁处霆心叹倒霉,“然后顾叔就私下问我喜不喜欢以桥,愿不愿意娶她进门。我当时一时高兴就直说了喜欢、愿意,可谁知顾叔居然拿我做赌,而我又害自家老爹输了。所以才有了这次履行赌约,让我替顾叔去糊弄以桥,不想又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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