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二人又似睡非睡地硬躺了大半个时辰,天全放亮的时候,以桥叫他们俩起床,两人才伸着懒腰又起了一遍。以飐嚷了句“睡得真香”又惹得以桥笑他大懒虫,可处霆心里却佩服他果真演技一流,自己虽然在地上睡得腰酸背痛,可刚在这门板上躺了一会也没觉得好到哪去。
清晨不远处的启末湖雾气缭绕,承宁河与秦引河汇于启末湖南边,所以沿湖一侧人烟繁盛;而以桥一行现正所处的则是启末湖的东北方,广接密林人迹罕至。以飐从林子中不知何处拖出一只小船,三人登船不惧湖上晨雾一路划去,却不料划至半路晨雾渐散,而小船上的处霆见身旁湖水一显竟害怕起来。这一怕不敢继续划船也罢,他却倒是一个劲的往船中躲,怎奈船上总共巴掌大地方,如何有能藏身之处。
“你怎么了?”以桥见他不对劲赶紧问到。
“我……我不识水性,刚才没看见这水还好,这会一见就……”
“就怂了!”三人一人一句倒也接得顺溜。
以飐见他不争辩又说道:“我上次嘲笑你也配得上武林世家真算我言之过早了,瞧你这样,我看呀,连个筱州平民都算不上。”
这一说不要紧,本来算计着躲水的郁处霆这回连多看一眼湖水都怕,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随后连划水的声音也听不得,连耳朵也堵了起来。这闭了眼睛,堵了耳朵再加上心中恐惧自然在小船上坐得不稳,就这样摇头晃脑地在船上瑟瑟地呆着,他还时不时地左躲右闪。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所以——郁处霆在顾以桥一记手刀下,晕了。
“丫头,你这是干嘛?”以飐看以桥毫无预料地给了处霆一下也十分意外。
以桥倒是不慌不忙地答道:“你看他果真是怕得厉害,而且这离上岸还有着时候呢,敲晕他他也'炫'舒'书'服'网'些。”
以飐听后一笑,“真有你的。”
以桥有些得意地一抿嘴,她倒是没想过醒着担心与被敲晕哪个更严重些。
“师兄,这吃了逆心丹心性会逆转,那你说这人之前得是个什么样子呀?”
以飐倒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但如今试想,若果真如此,那眼前这个时而无赖、没什么心机、却打着自己小算盘的郁处霆翻过来,不就是个城府颇深却心怀天下的大棒槌了吗?
想到这以飐也不觉摇了摇头,“丫头,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
“额……比前几天又变难看了。”以桥看了看倒在船里的郁处霆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以飐暗暗舒了口气,自家的桥丫头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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