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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忙活了,祁姨的东西你是看不明白的。
我已经给你灌了解药,不如你现在就回筱州吧。
趁我还有耐性把你敲晕送回去,而不是敲晕丢湖里,赶紧上船吧。
从此以后就别再惦着以桥,随便找个庸脂俗粉配你这个凡夫俗子得了。
替我给郁伯父带好,主动些别逼我动手了。
如此这般一番,顾以飐已经携着郁处霆到了上岛时用的小船边,怎奈郁处霆云里雾里虽然胡乱挣扎也抵不过以飐这块只大一岁的老姜,还是前来迎冬解的夏沧看着此状不解上前来问个究竟。
正在顾以飐添油加醋向夏沧控诉其麻烦之际,天不助之,冬解上岛了。
“这么说这是祁诺的儿子了?”
只这一句,一旁的夏沧同以飐就知道,此事不妙了。果然,随后就是以飐被拧着耳朵跪地求饶的场景。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问话的是夏沧。
手里依旧拧着以飐耳朵的冬解一脸怨气:“少主家的大公子要定亲了,我说要代少主去贺贺,秋白却死活不许,我同那厮闹了一场,如今见他就气,就先回来了。怎么,平日里都嫌我回来晚,如今却嫌我回来的早了?你若嫌我走了便是!”说罢把以飐一甩,转身就要走。
夏沧赶忙拉住她道:“我不过问问,待会夫人不也要问,你也这么回她?”
冬解听着气更不顺了,“我不这么回,难不成浑说一气糊弄夫人?难不成说我想念夫人先回来了?难不成说我想你待不住了?你道是夫人也同你一样,净问些不痛不痒的,也不说问问我有没有被秋白气到。”
夏沧听到她说到想自己那句摇摇头一笑,冬解原是顾家先夫人的陪嫁丫头,他在顾家当差,原就将她当作妹妹一般,(炫)经(书)历(网)了这些事,这些年同自己也愈发亲近了,个性原就飞扬,在他面前更是毫不掩饰了。
“你会被他气到?我倒更担心他能不能如期回来服药?”
冬解一听微显得意之色,“没事,我不过把他捆在床上,又把屋子的门窗都钉死了,锁了中院的门,顺便告诉看门的做饭的我跟他出远门去了,如此而已。”
众人听了心有戚戚,不过夏沧倒很是镇静地问了句:“如此就解气了?”
冬解哼了一声,“只在他茶里下迷药实在太便宜他了,要论我的脾气就再添点泻药,不憋死他也臭死他,看他以后还跟我吵不吵!”
夏沧无奈一笑,“下些迷药就行了,若真下了泻药,照秋白的性子,还不跟你拼命,到时候我也要跟你逃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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