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知道你找我了。”
以桥听他这么说不禁浑身打个激灵,“谁想的这阴损招,赶快把这对小虫放了。”说着就要把手里的竹哨掰折,却被以飐一手拦住了。
“这虫早就死了,你当药王死了这么多年,这对虫子倒比你我还长寿了?这虫儿我在书上见过,说它生来就是让人下蛊的。别人用血养了这蛊通常捣上几十对,涂在贵重物上以免丢失,如今这里只用了一对却还留着原形……”
“难道还算善心了?”以桥见他这么说不免一句话堵了上来。
以飐见她真动了气,不免赶紧改了调。
“早知你又往心里去,我就该编个什么花神树神,不讲这虫了。可你我也不通这蛊术降术,不过且听且过了,倒是这对小虫,冷清清地少说也有十几年,你今日一吹,我这里一响不也算它们母子俩又重会了一遭不是。既已如此,毁了两件东西把它俩倒在一块也无所改,倒不如两处应和也是个念想不是?”
以桥听他这么说心里虽还有些别扭,却不像之前那番赌气了,只是心想自己到底不用就是。
不想以飐看她表情便问她:“你又想反正自己不用是吧?”
以桥被他问得一愣。
“不是我说你,你拿着锅铲时怎么不想多少牛羊鱼虾断了性命;举着柴火追着我打时怎么不想自此怕又多了一条冤魂?偏偏可怜起一对虫来,倒是我连只小虫都不如了……”
以桥被他一问反倒险些一下笑出声来,“人家小虫可是默默辛苦,你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哪比得上人家!不过你以后捣鼓药罐子时,少祸害几条性命找补回来才是。”
以飐知她这回是想通了的,才陪着笑脸道:“小师妹说得是,这虽不比能祭五脏庙的锅铲,却也常记得用才好。”
顾以桥看着身后一直眨巴眼睛的郁处霆才突然想到,他刚才跟自己借了断空时还一脸哀怨,如何这回又随便把断空还了回来,心情也好了些的样子。
“师兄,难不成有什么喜事了?”她朝以飐身后的郁处霆丢了个眼色。
以飐无奈冷笑一声:“若只关他一个人也就罢了,彼之喜吾之忧呐。不必管他,待会我再寻妙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