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顺便想起了来湖心岛时的情形,因此他很想证实身为临海而居的筱州人,这位郁家少爷是不是真的怕水。
“真的不通水性?”
“不是……”
以飐只是踹了一脚而没有把郁处霆丢回去这一点,让以桥觉得两年不见的二师兄果然成熟了许多,不过以飐的真实想法只是今早吃得有些饱。
“那是为什么?”
“不能说。”
说实话“不能说”这句话,顾以飐也等了很多年了。当初以飐会跟顾黎学药的一个原因,就是顾黎曾无比慈祥地拍着他的肩膀说:那些靠武力不能使之屈服的,我们可以靠药物。
于是很荣幸地,郁处霆成为了顾氏一门以外尝服以飐吐真水的第一人。
以飐曾对以桥说所谓吐真水的制造简直是武林第一大敌,为了武林江湖的长存果然不能乱用。
“你想啊,打架无非是因为不给我们想要的,不告诉我们想知道的。要是这吐真剂大家都用,半个武林就毁了。”
以桥看着最后一个没有幸免的师弟以澈向隅而泣的场景,甚为未来武林担心。
“好了,说吧,为什么?”
被灌下一整瓶吐真水的郁处霆此刻已经眼神微散。
“因为是我害死了娘。”
话一出口,郁处霆就猛地被以飐捂着嘴以脱兔之势拽到了以桥身边。
“师兄……”
“嗯,师妹。”
“你一直都知道我在旁边是不是,师兄?”
“冰雪聪明天生丽质就是说你的,师妹。”
顾以桥很知道为什么以飐会捂着郁处霆完全是出于救人与自救的本能反应。
“师兄你是不是怕师尊听到郁家夫人的事迁怒你们俩。”
“是,但现在准确的说是咱仨。”
“那赶紧灌解药让他别说了。”
“师兄我一直觉得有些事情顺其自然为好,所以没做解药。”
“答应我,二师兄,以后无论逆心丹、吐真水什么的一定要做解药。”
以飐看着以桥诚恳的眼神勉强点头,但不得不说琼銮的威慑还是没有高过对谋杀经过的好奇,于是以飐松手了。
“我十岁那年同娘出海,不慎落水,娘救我时大病初愈,救我之后一病不起,几个月后就死了。”说完郁处霆就咬着嘴唇再不吐一字,一直把嘴唇咬出血牙齿没进嘴唇也不松口。
“喂,师兄!”
以飐一把钳住他的下巴,“继续说。”
以桥狠推了以飐一把,以飐冤枉地解释说这药就是不把秘密说完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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