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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答道:“那是傀儡人,以桥姑娘不必介意。倒是树下那个?”很明显,白衣人看到了半倚在树边嘴角留有血迹的郁处霆。
“还活着,那是郁家的儿子,死了可得一大笔奠仪随礼。”
以飐不大友善地接话,但却很合问话人的心意,因为秋白很正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
“额……夏沧兄让我转告您,若无大事,服药后就回吧,因为冬姐姐好像气还没消。”以桥终于把要传的话说了出来,可看着眼前给自己印象很是不错的秋白却还是稍露难色。
“有劳以桥姑娘,若方便不如替我回夏沧,就告诉他,我也还在气头上。”
说完,秋白一个欠身便往琼銮所住方向行去。
以桥看着秋白的背影看了好久,直到被以飐硬板过脸来才回过神。
“师兄,这个秋白很会赚钱?”
“嗯,很会赚。”
“那他是不是也武艺高强。”
“不会,但傀儡之术尚可。”
“师兄,你觉不觉得他的睫毛很好看?”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我干嘛觉得他好看。”
“……”
“盯我做什么,难道我该觉得他好看?”
“师兄,你的睫毛就没有那个五十多岁的秋白好看。”
顾以飐被这句“没有那个五十多岁的秋白好看”激发出了很多冲动,但最后他只选择了握紧拳头喊回一句:“我还没到五十岁,你怎么知道我五十岁不比他好看!”
午后骤雨突至,甚合以飐心意。
郁处霆很没有记性与骨气地跑回药庐,进门还不忘兴冲冲地喊了句“二哥,干净了。”
顾以飐悻悻地摇头,忽然瞥见了他的脸,不免一阵端详,“你来这儿几天了?”
“有三十多天了。”
以飐暗衬,“快到日子了,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以桥想着刚才秋白那双略似以澍的眼睛,躲在树屋里继续打自己的草结。
为什么要打草结?
郁处霆:“我家的小丫头们要是有了心上人就会打草结,每想一次心上人就打一个结,结够一千个就烧掉,这样她的心上人就会知道。……没骗你!不信你看筱州那些戏台上演的,情人相会第一件事就是男的牵起女的手,看看有没有打草结时留下的刮伤,然后女的都会低头一笑,就是因为她手上都是伤,因为想情郎想的。”
嗯,因为郁处霆说这是筱州旧习。
以桥结了一会又想:“今天晚上能不能看到星星,不知道我的那颗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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