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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关键时刻的关键问题,因为顾以飐完全不知道问题的答案需要重复使用提示并适时填词断句——答,错,了。
其结果就是,顾黎的二徒弟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有提问技巧的三师妹,掰了。
而两人掰了的另一个结果就是顾以桥同郁处霆决定闪了。
“别告诉以桥我师哥定亲的事,否则他们两个一定会有一个出事。”
在岛上的最后一夜顾以飐这样叮嘱郁处霆,而郁处霆对于三人关系的记忆也在以飐的几次启发下得到了恢复。
以桥一直生闷气,直到日落后才去同琼銮辞行。
寒暄过后,以桥面无表情地补充:“师尊,我师兄曾经说你又凶又怪他很受气。”
另一面的琼銮也面无表情地回应:“因为吵架挑拨我去修理他是吗?”
以桥坦荡应是。
琼銮表示明白。
在远处无知的以飐背后一阵复仇密云正缓缓落定。
“那你觉不觉得我又凶又怪你很受气?”琼銮问完面纱下的嘴角不免微微挑起。
以桥稍衬,“还没见识过有多凶,跟师父比也不算怪,在这里比起濯洲其实一点都不受气。”
这样滴水不漏地回答很难想象确实是出自以桥真心,而显然琼銮对此比较满意。
以桥想起了琼銮借她断空之事准备归还。
“一年之后来还。”
以桥很纳闷。
“怎么?你是觉得你活不到一年之后,还是我活不过一年?”
以桥低着头说都不是,多说无用只好揣回断空默默答应。她心想师尊倒不是凶、怪或者受气的问题,而是这种自己会被吃定完全没有反抗余地的问题。
第二天,顾以飐对着背对自己坐在小船上的师妹嚷嚷:“丫头,想师兄或者想报复师兄都可以吹竹哨,这回无论你问什么师兄一定都询问完你的建议再答。”
尽管以飐自觉发自肺腑情真意切,但他还是听到了以桥毫不掩饰的一声“切”。
秋白拍着他的肩膀摇头挂笑:“意有所至而爱有所亡,可不慎邪?”
面对罪魁,以飐狠狠地剜他,“知道易,勿言难呀!不——送——”
秋白登船后,一行三人在傀儡人操作的小舟上起行,顾以飐目送,郁处霆挥手,顾以桥依旧没回头。
启末湖上,郁处霆初次惊叹湖心岛外“一水别天”的奇景。
顾以桥看他精神的样子不免疑惑:“你不怕水了?”
处霆觉得奇怪,“以桥姑娘何出此言,我身为筱州人怎会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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