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娘小时候跟我说的,娘当时也没提是我家跟井家的事,只跟听故事一样。我一直都不觉得这两家谁对谁错,不过后来大了,才明白对号入座。我爹也不总提起这些旧事,也许是在有意回避两家恩怨吧。”
以桥偷笑,怕有些事不是想回避就回避得来的吧。
“那你跟我去玉应门……没事吗?”
郁处霆想了想,“我只以礼相待,难不成玉应门门主会连一个晚辈也容不下?”
以桥暗衬:“玉应门门主容得下,玉应门少门主可未必。”
“你应该不知道近两年玉应门门主不怎么管事,大都交给他儿子井灏的事吧?”
郁处霆睁大眼睛摇头。
顾以桥叹气,“看来我还得给你讲讲玉应门的事。”
此刻启末湖湖心岛上,琼銮正悠闲地询问以飐一些琐碎之事。
“说说,你最怕什么?”
显然顾以飐丝毫没有准备,但仅凭直觉,说或瞎说都很危险。
“师尊你是不是听桥丫头说我什么了?”
发难之人根本没有掩饰的必要:“你说什么倒不重要,关键是你没说什么?”
一旁偷笑的冬解强板着脸凶道:“你个混小子连跟师妹表个白都不会,白白枉费夫人让以桥去住树屋。快点招吧,到底最怕什么?别逼我一件一件问出来啊!”
濯洲顾氏门里,小五以飏抱着一只黑白相间的小花猫进了门。
以澈见了跳着脚问他:“你怎么又弄回来一只?”
“咦,什么叫又弄了一只,这不就是昨天那只吗?我看它在外面以为它又迷路,才把它抱回来的。”
以澈看着一脸无辜的以飏好没办法,抓过他怀里那只黑白花猫又回房间转了一圈,果然再出现时便是一手一只,两只身上都印着黑白相间的花底。两只小家伙搭着小爪正被拽着脖子拎在以飏面前,每个脸上都很不顺心的样子。
“看见没,昨天那只是白耳朵,今天这只是黑耳朵。”
以飏眨着眼睛确认,“哦,果然。”随后又一脸灿烂,“原来师兄已经给它们俩起好名字了。”
以澈瞥了眼两只小东西,很恼火。
“干嘛捡这种脏兮兮的家伙回来?”语气不善显然已经到了质问的程度。
以飏一副安慰的表情,抓过黑耳朵又抱在怀里。
“别担心师兄,猫很爱干净的,它们每天都会舔自己。”
以澈把白耳朵也丢到了以飏怀里,紧皱着眉头深吸了口气。
“我就是说这个,它们居然每天都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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