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越是厉色越不要紧,反倒是面上和颜那才离倒霉遭殃真的不远了。自己明明比井灏还大两三岁,可这位少门主的积威实在久矣,着实不敢挑战。
“从年初到现在替门里招了多少人?”井灏问道。
“……七个。”
井灏不语。
“……”秦久自叹,果然自己成色不够连半口气都瞒不住,“二十七个。”
“哼,看在桥丫头今天来了的面上,明天之前把你收的东西都给桥丫头送去,那二十七个一个不留。”
“老大……”
秦久哀叹,心想这回赔大了,辞了人事小退人家礼金事大,真是一份没赚倒又赔了一份。
井灏转身向地上残喘之人,问道:“他说的可属实?”
“属……实……”眼看那人已经撑不住了。
井灏听完嗯了一声,向其他人吩咐收拾收拾便转身准备离开。
“你不管他了?”
郁处霆一步挡在井灏面前,刚才听到井灏几番拒绝收人入门的事便觉反感,如今看到事情始末竟为如此更觉不公。
“要死的人,管什么?”
“他是为了拜在玉应门下才受的伤,即便是死也是因你玉应门之人才会死,更何况他前后六年都为你玉应门所累,如今放任不管算什么说法?”
井灏见他一副愤慨不由觉得好笑,“我玉应门内从不收有家室负累、天资不足之人,如此看来此人不仅天资不足,更是愚钝不堪,不仅为一无望之事费时六年,如今还搭上了性命,难不成郁氏山庄素有看好这种人的习惯?若真的是,井某不如做顺水人情引荐他临终之前入郁氏门下,更替郁公子在江湖上传名,望郁氏门下弟子繁盛。”
郁处霆听他一嘴歪理却无从反驳,三两步走到那人身前,探其脉搏呼吸却是伤得极重,自己却又无力相助。但他似乎记得井家确有临危索魄续命的秘术,一时间只好激得井灏救人。
“我虽与以桥姑娘相识不久,却常听她道井家续命保身的秘术,还曾在我面前夸耀她的‘灏哥哥’如何重情重义,如此看来,怕是井家秘术与以桥姑娘的眼力总有一个是信不过的了。”
之前井灏以茶喻人本想试探郁处霆对以桥的心意,可郁处霆回答似是聪明,却让井灏觉出他对以桥之心,远未到肯舍命相守的地步。如此他现在却还敢拿以桥之事相激,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他原不想在以桥在时拔了这小子,可刚才这一举动无疑碍了他玉应门少主的眼。
“郁公子想救人一命,却不知天数早定,迟早一命换了一命。”
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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