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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郁处霆吞了下口水,假装无事。
“你的事都是我去查的,没想到你这小子在筱州还很有女人缘嘛。”
“哎?”
“不过你别看我们少主那样,其实在云来花街也很有名的。”
“哈?”
“当然比不上以前门主那样有名了,不过你也知道门主娶了夫人以后就没戏啦。”
“啊?”
“所以说,总有一天我们少主会超过门主的。”
“那个……”
眼看话题渐渐歪下去的郁处霆不得不打断回忆得眉飞色舞的秦久。
面对一脸尴尬的郁处霆,秦久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别说你看不出来我比我们少主大吧?”说着他比出三根手指头,“三岁,我比少主大三岁哦!”
处霆木木地点头,“原来这样,失礼了,秦大哥。”
被称作大哥之人略有愧色的一摆手,“不用客气,你跟少主同岁嘛,我知道。”不过他说完忽然脸色一沉,“你刚才看见我家少主救那个宁八生了吧?”
处霆点头。
秦久叹气,“那你别在人前提起呀,也不知哪个嘴快的把这事给说出去的,门主把虞衡传给少主的时候嘱咐过,那是禁术。”
看着郁处霆不大明白的样子他又补充道:“就是不让随便用的意思。你别看他刚才脸上没什么,其实若用虞衡救人,受术人肉体上的痛苦是会应在施术人身上的,你看刚才那个宁八生伤成那样,少主此刻一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听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郁处霆不经意间蹙了一下眉。
“不止如此,这个术每用一次就至少要隔半年才能重施,而且听门主说根据被救之人的严重程度还会多多少少地减寿。哎呀,总之麻烦得很,所以被门主列为了禁术。”
郁处霆没想到原来事实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总以为江湖谣传都是添油加醋,没想到这件是偷工减料。
“所以呀,这样会让人担心的事我们少主根本不会跟别人提起,更别说以桥了,你刚才说什么自己听以桥说过,可是当场完全不需要任何技巧地,啪,就被揭穿了。”
歪头听着的郁处霆僵了一下,“撒谎这种东西,果然不适合我。”可转念又问秦久:“既然他谁都不说,那你怎么知道?”
“我?”秦久顶起拇指指了指自己,“我可是从小就跟少主一起长大的,你该问他的事哪有我不知道的?”说完他略显得意地一歪嘴,“不过这件嘛,我记着是前年少主跟弟兄们进山,结果有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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