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
郁处霆走进屋子便只觉得一阵鲜甜,如今看到看到碗中汤色幼白再听这名字大概猜到了几分。以桥看眼前之人稍微尝鲜笑意盈面十分满意,小小得意地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这道“双鲫托尺素”是用时鲜鲫鱼内添雾岭茶及三四种简单佐料文火慢炖做成,而且用作填料的雾岭茶也是品相不甚佳的雾岭旧茶,虽然用料不甚讲究,不过这样的菜在秦郡百姓家也算是一道佳肴了。
就是这样本极平常的家常菜,若非当年被井逸井大门主冠上了如此名字献给叶芫,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成为秦郡各大酒楼的一道经典名菜。更有甚者,后来这种添在鱼肚内茶味浓厚的雾岭旧茶,因其烹煮后叶面如镂字成笺也因此得名为“相思”,而每到鲫鱼渔期之时就有更有不少茶商高价收购陈年旧茶。
这些背景郁处霆喝时自然还不知道,只是听以桥说他沾了“灏哥哥”的光倒觉有些吃亏,可这边刚舀了一勺鱼汤入口,就觉嘴里一阵酸麻,接着又泛出一阵恶苦,他本想强吞入喉却还是没忍住,随即背过身去一口全喷到了地上。
这一喷可惹得以桥甚是不快。
“喂,你至于嘛!”她嘴里虽这么说,可心里突然担心会不会真的砸了手艺,要像第一次给他开锁时那般丢人可就不好了,于是眼睛一转赶忙小心翼翼地端起碗准备尝一口。
“别喝——”
以桥这口鱼汤还没送到嘴边,只见一个人影破门而入边喊边毫无预警地直接掀桌,随后还夺过以桥手里的汤碗一并摔在了地上。
“秦大哥?”
“秦嘎哥?”
原本坐在桌前的两人自然十分诧异,不过都是叫着秦久,刚刚吐完鱼汤的郁处霆却忽然自觉辞不达意,而且舌间跟嘴唇麻痹更有愈演愈烈之势。
“以桥你别多心,是我找郁家小子有些事,时候也不早了,我也不陪你多聊,你早些休息吧。”说完秦久拽着一脸茫然的郁处霆就往外走,连以桥的追问都置之不理。
“喝掉喝掉,赶紧喝了。”秦久拽着郁处霆出门就塞给他一小罐药水,郁处霆也不知是什么却在秦久的催促下也没有多想就一口灌了半瓶。
看郁处霆喝了解药,秦久难得关心地问了句“好点没?”。
郁处霆也没多大感觉,只是原本麻痹的口舌渐渐感觉到了原来的酸苦之味,他揣测这大概就是好转的表现吧,随即点了点头。
秦久这才舒了口气,“幸好我给少主送汤的时候偷尝了口,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不过没想到这姓宁的小子真还下毒了,难道我最后没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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