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嗯,大师兄果然说的对。以澍曾经点着以桥的小鼻子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她实践了几次才领悟。
“什么别扭?”秦久不解。
“闹别扭呗。”以桥偷笑,“好久不玩了,今天再玩,果然还是挺有意思的。”
秦久依旧不解,忙着追问。
“以前二师兄跟以澈闹别扭,结果把他俩丢到一起住上一阵,别扭就好了;后来以澈跟章铎闹别扭,再把他俩丢到一起住一阵,别扭也好了;后来以澈又跟小八闹别扭,老规矩,好了。所以凡是两个人闹别扭,只要把他俩丢到一起住一阵,早晚会好的。”
以桥笑笑,很有把握地预言:“说不定玉应门跟郁氏山庄被他俩这么一住,也好了。”
秦久看着有些想入非非的小丫头不知当劝不当劝——阳奉阴违这种事他家少主已经运用得出神入化好多年了,更不用说论定力论泼皮那位老大都是少有的一流人才,所以今晚那位郁家小少爷能不能在井家大少爷的屋檐底下安安稳稳地熬到天亮可是个大问题,至于化解玉应门跟郁氏山庄多年积怨这样的大计,还是不要搅和进小小的井灏卧房方为上上之策。
“两个大男人,再怎么说这也……”
踌躇在井灏卧房门口的郁处霆在心里嘟囔,完全不记得之前在湖心岛自己还被以飐折腾那会儿常累趴在药庐,旁边就睡着也是大男人的以飐。
这个担心完全忽略了重点,即这两个男人是两个互不顺眼且很不顺眼的大男人。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重点。
招呼人进来铺床的井灏很认真地吩咐多拿一床被褥来,给这位要跟自己在一个房里睡的郁公子。待抱着新被褥的下人站在郁处霆还没决定怎么踏进的门口时,井灏指了指门边花架下的一个小角落。
“铺那儿吧,有兰花相伴,郁公子想必定会喜欢。”
濯洲顾家,以澈对能只教三次就明白了的以飏,表示鼓励。
但随后看着招式完全背叛主人心愿一通乱耍的小五,以澈强压怒火立目龇牙,不过对着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