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天,她都站在井灏的屋子外面,就看着一面墙,不吃也不喝。
到了晚上跟在她旁边的郁处霆受不了了,硬拽着以桥回了自己房间,又因为没人肯给害了新夫人的以桥做饭,亲自下厨为以桥煮了面。
顾以桥也不是不吃,却只是吃的很少,第二日接着出门,继续在井灏的屋外站了一天。
百般劝慰终无用的郁处霆十分挫败,心想若是明天还这样,他可能就要找根绳子把以桥捆在屋里了。可没想到第三日寨里就传出了消息,神医上山了,听到这个消息的顾以桥,立刻从井灏的屋外回到了自己房间,紧闭屋门,让郁处霆连在旁边罗嗦的机会都没了。
顾家二徒弟上山了,他一直以为被几百人迎接的感觉应该很爽,但实际被几百人迎接后催命爬山的感觉,是一种让人想杀人的焦躁。
顾以飐被人一路簇拥着到了苏觅门前,终于忍无可忍地顾家二徒弟,“吭”的一声,一脚踹废了门前短梯。
“再让老子同时听见两个人说话,想让老子救谁,老子就灭了谁!”
此语一出,鸦雀无声。
顾以飐翻着白眼舒了口气,他娘的,耳根终于清静了。
“现在告诉老子,井灏那个熊包在哪!”
众人面面相觑,都怕跟别人撞了话、招惹了以飐担待不起,所以谁都不说。
以飐抽笑心道:“顾以澍啊,大师兄,这就是你玩了两年还没玩够的地儿啊。”
说完不耐烦地指了指最近的那个,“一路就你嚷得最大声,吼得老子耳朵都聋了,”那人刚要开口辩驳,以飐赶忙抬手接道,“打住!别再让老子听见你的声音,赶紧麻溜地领着老子去!”
***
井灏房外,顾以飐一肚子的火气,踹开门闯了进去。看见昏迷在床的井灏,不由分说,拎起来就是“噼啪”两个耳光。
“神医,你干嘛……”领以飐进门那人急忙吼了一声。
以飐龇着牙回头瞪他,“没听见老子说不想听你说话呀!你再说一句试试!”
干嘛?以飐心道,老子自然是看病,这年头装病的人太多了,甩俩耳光看看真病假病,这叫又快又灵。
见井灏脸上浮起两个巴掌印却丝毫没有醒的意思,顾以飐这才搭了脉,又从怀里不知掏了点什么东西塞进了井灏嘴里,随后才写了方子让跟他来那人去抓。
那人瞧了一眼药方,上面就写了四个字“一斤黄连”。
“神……”
“哎——”
以飐嘶着气瞧他,“别说话,老子让你干嘛就干嘛。就一斤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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