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矮宽椅上,面前摆着个木盆,看来之前还吐个不轻。
二人看着引路的乌恩进帐一拜,又用听不懂的话叽咕了一通,随后便一脸严肃地盯着顾以飐,陈老头正要给以飐翻译乌恩说的话,以飐却抢先一步道:“告诉他们,通风清场,否则爷现在就走。”
果然听了这要求乌恩脸色难看了几分,倒是座上的乌木罕王恐怕病得心焦,赶忙挥着手把人都支出去了,也命人揭开了帐篷帘子,仰着脖待宰羔羊似的,全凭以飐摆弄。
帐篷内的空气这才清爽了几分,顾家师兄却也不着急,在乌木罕王面前盯着他绕了两圈,随后一脸坏笑地跟旁边的师妹交换了个眼神,这才正儿八经地坐到了病怏怏的族长面前,开始切脉。
一脸镇静的以飐号了一会儿,眉毛一挑,平声道:“嗯,我知道了。这病,分明是有喜了。”
旁边的以桥一听,差点笑出声来,这才明白了刚才以飐撇她一眼什么意思。接着也表情平静地看着旁边的陈老头,悠悠说道:“哦,原来有喜了。”
没想到自家丫头演技这么好,顾以飐狠狠咬牙这才忍住笑。
还留在屋里的乌恩却听不懂俩人说了什么,催着陈老头翻译给他听,连下巴都要掉下来的陈老头看着他俩冷汗层出,不知编了什么话说回给乌恩,听得乌恩面色又是疑惑又是凝重。
以飐继续板着脸又摸了一阵,随后转头看回以桥,“师妹,我看,得有四个月了。”
以桥却回到,“不像,至少,五个月了。”
以飐:“你说的那是单胎,我摸出来的可是龙凤。”
以桥:“原来如此,若真是龙凤,诊金可否翻倍?”
以飐:“这寒酸帐篷,想必是北疆小部,翻倍不成恐遭灭口。”
以桥:“如此甚好,宰了咱俩投胎龙凤,祸害北疆大仇得报。”
眼看着翻一句抖一句的陈老头就要坚持不住了,却不想帐篷外一声怒嗔。
“够了!”
顾家师兄妹被喊的一愣,怎么是还有人说大梁话。往门口一看却发现正站着一个神气活现的北疆姑娘。
那北疆姑娘狠狠剜了编排乌木罕王顺带捎上了北疆的顾家师兄妹一人一眼,眼睛一亮三两步就走到顾以飐身边,还不待面前人反应,“啪”的一个耳光就劈了下来,紧接着便刷的一下从身后抽了一柄弯刀出来,架在了以飐的脖子上。
“别以为没人听得懂你们说话,谁不知乌木罕部是北疆无所不斩的利刃,敢小看我父王跟乌木罕部,我塔雅今日就拿你们祭刀!”
这边陈老头终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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