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当初的无知,“三个月,怎么可能够呢……”
以桥只见床上之人缓缓开口,“师兄这回打架可跌份了,不过幸好我报的是顾黎大徒弟的名号……丫头,你可别给师兄说漏了。”
顾家师妹听得哭笑不得,“你当初不是还说,让你当大师兄,想想都头疼吗?我就知道你说的话,没一句靠谱。”可本来嗔怪的语气,到了嘴边却都变成了小声的抱怨。
“以桥,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吧?”顾家师兄勉强着抬起胳膊,本想拍拍对面人的头,可手走到半路却又收了回来。
“什,什么信?我没看到啊……”想起信上最后的那句话,以桥又是不知所措,别开头不敢继续看着以飐。
顾以飐在心里暗笑,“一年能碰上两次小丫头说谎,顾以飐,你该满足了吧。”
“是吗?那也好,就当没有过那封信就好了。”
“为什么!”
脱口而出的这句话,绝对出乎两人意料。顾以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急忙捂着嘴想要假装自己没说过,可小脸却已经被羞得通红。
见这场景,床上之人竟忽觉眼睛酸酸的,很怕再不说点什么,就真的要在小师妹面前掉眼泪了。
“桥丫头,我跟你说,”以飐毫无血色的脸上扯出一个得意的笑,“从封如寒那赢来的巡雪剑,我把它藏在……”
一口血涌上喉头,顾以飐只觉得口中一阵腥气,立刻强撑着一手封住了嘴,一手用尽全力将以桥往远处推开几步。
一直守在门口的夏沧等人,听见屋里有脚步的踉跄声,急忙赶进门来。
以桥只见刚刚推开的混蛋二师兄一团黑血吐在床沿上,紧接着又猛地咳了几声,便似昏死了过去。
夏沧上前找顾以飐,以桥在原地愣了一下也想上前,却被跟进来的冬解拦住往门外拉去。
一出门,以桥就问道:“冬姐姐,我师兄的伤到底怎么样?”
“我不知道,别问我。”冬解摆着手,一副很怕说出来担责任的样子。
可耐不住以桥一磨再磨,“你可别告诉夏沧是我说的。那个小混球也不知哪里结的怨,被人下了那么黑的手。你没见他回来的时候,伤口上的肉被泡得翻起来不说,也不知砍他的刀上涂了什么毒,沁得后背一片尸黑,连我看得都浑身发冷……”冬解说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