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不会骑马又如何,我教你不就得了。后来你不也跟着马术师学会啦,不是吗?他们讲得骑马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值得他们这样炫耀?见识短浅的傢伙,我怎么会看得上?」
扶苏那些自卑她都看在眼底,所以,偷偷叫马术师教他。
「我啊,喜欢长得俊美,雌雄莫辨的男人,喜欢有着一头和丝绸一样滑腻长发的男人,喜欢他叫着我小姐,眼神总是在我身上流连,内心不知道多齷齪下流的男人。」
「我才没有齷齪下流,你自己胡思乱想的,别赖我。」扶苏手背掩住双眼,但泪水不止,他连齷齪下流都不敢,真的是把她放在手心里呵护啊。
「是吗?真可惜。原来你的胆子这么小?」
荷华瞧他抽噎,支起身子跨过他的腰,半骑在他的身上,俯身舔去他的眼泪,一如当年。
「还哭啊,闕扶苏?师尊疼你哄你啊。」她轻笑,将被子往两人身上搭。「盖起来,别让老天爷看到,为师不尊,天打雷劈。」
扶苏听了终于破涕为笑,「你还没忘啊。」
「忘不了的。」荷华轻吻他的唇,「你太难让人遗忘,滋味很甜。」
鸳鸯被里窸窸窣窣,她的吻其实很纯真乾净,但却让人疯狂。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荷华主动,他总被调戏轻薄,但此刻他是真的无法化被动为主动。
「小姐,别折磨我,我的背很疼──」他终于忍不住粗喘出声,其实更想说的是下面涨得疼!
情慾最可怕的就在于球而不得,他的小蝴蝶根本不懂!
「那买张新床放我的闺房吧?软一点那种?」她的笑声中有着戏謔。
「我求你,嫁给我吧──」扶苏呻吟出声。
「还是坚持嫁给你以后才能这样做?那当年是谁对我干出不要脸的事?」
「那时我烧糊涂了啊。」他说得心虚,天知道烧得糊涂后才是本性。
「那图书馆里头呢?」荷华不放弃追问。
「空虚寂寞觉得冷,嫉妒吃醋想杀人,那件衣服只能穿给夫婿看的!哪个丧心病狂设计的?道德沦丧──唔──小姐!」
「嘴里骂骂咧咧,但身体很诚实。」荷华低笑﹐「我不是只穿给你看吗?」
扶苏在被子里怔住,荷华笑道:「闕扶苏,难怪福伯一直说你是个蠢货,爹爹也总是说你是个傻子,老要考验你。」
「你们这些人弯弯绕绕的心思我不懂!就不能真诚点做人吗?!」
扶苏恼怒了,伸手揽住他的小花猫,狠狠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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