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滚烫的温度。
好在大神这个时候有事不在了,她才舒了一口气,将自己从被自己揪出来。
眼睁睁看着水挂完,千笠寒放下手机,替她过来抽针,他的动作很娴熟,神色也很专注,专注得让南橘觉得很迷人,她的心漏掉了一拍。
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南橘感知到轻细的痛感在抽身离去,来不及呼痛便已烟消云散。
千笠寒将针头撤下,细致地给她贴上沾了酒精的棉花,完美修长的手指,轻盈温柔的触觉,让南橘没有自我意识到的情况下,她有点难看地咽了咽口水。
不过他很明显看到了,撤回手后坐到她身边,歉然微笑:“知道你不舒服,出来得太急,现在饿了吧?”
“嗯嗯!”南橘眼睛雪亮地点头之后,想到自己羞涩的钱包,顿时又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蔫回去,“可是,我现在没带什么钱。”就连挂号的钱还是千笠寒垫的。
千笠寒想拂一拂她躺久了后略微凌乱的碎发,却在手指伸到一半的时候,想到这种福利现在还没争取到,他抿着唇收回手,然后说:“我请你吃。”
“啊?”
他低笑,“你不是对我不请自入有点怨念吗?这顿饭算是赔罪?”
南橘赔笑,有点尴尬和心虚。
打完点滴后满血复活的元气少女,和开着敞篷车翩翩不凡的青年男人,任谁见了都是一对般配的眷侣。南橘生平第一次有如此翻番的回头率,感觉也是新奇。
她上了车以后,发现这辆和方才那辆不是同一辆,不是很好意思地问:“师兄,这辆车,是谁的?”难道是问他们院长借的?
“是我的。”
“啊?”其实南橘想问的是:你有车为什么开别人的?你有钱为什么住我那儿?
“我这个人就是喜欢,”他会意后侧过头隐秘地勾唇,“夺人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