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南橘的画稿拿起来翻,好在只毁了一张,便舒了口气问道:“你和你的那个他,到什么程度了?”
程度?
这两个字说起来,大概就是——“要见家长了吧。”
靳雪的笑容僵在脸上,下一秒她面无表情地起身,“再见,晒幸福的南橘小姐。”
南橘懵懂,她拉住靳雪的手,“别啊,我没有,我是真的觉得有点心很乱,我,我想跟一个人说。”
靳雪的脸色变了又变,她想到: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乱啥啊,我们交往一年,连他爸妈的影子都没见过呢。但南橘的小脸,哎,一向都是这样,真诚得童叟无欺啊。她勉为其难地坐下来,“你说。”
南橘问:“要是对方有要劈腿的现象,是该相信他选择什么都不说,还是要,直接冲上去质问他?”
一上手居然就是这么个难题?
靳雪表示对冤枉了南橘有深深的内疚,她观察南橘的神色,摸着下巴想:南橘还是挺可怜的,小姑娘不知道现在长得帅的男人都喜欢游戏人间的。
“劈腿,你有证据?”
“呃,算……有吧。”
靳雪拍桌,“什么叫算有?我告诉你,对付劈腿的渣男,一定要把证据牢靠地握在手里,最好扔在他脸上,一通声讨,不给说法不让世间太平。”
其实她说的话,南橘并没有怎么仔细地听,她只是小声地回了一句:“他不是渣男。”
而且,应该是她胡思乱想了。
虽然控制不住自己要乱想,可是怎么就能说出去了呢?
南橘捂着眼睛忏悔。
她太不应该了。这群女性对这种事一向是抱着一种不可轻饶的态度的,南橘这还八字没一撇呢。
俗话说,捉贼要拿脏,捉奸要……
呸呸呸,没有奸。
南橘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抓起来,原来是千邵庸的电话。南橘冲动地蹭蹭蹭跑到没有人的角落,接听了电话。
“喂,南橘吗?”
“千叔叔。”南橘心虚,捂着唇把声音放得很低,“您怎么打来了?”
“我们有时间私下见一面吧,关于笠寒的事,他肯定不愿意听,所以我单独告诉你。”
“嗯嗯。”
“那你忙,我们再约。”
千邵庸不愧是治学从医的老一辈翘楚,说话的声音温和平淡,有种从容似水的味道。
她仿佛能想象,未来的几十年,千笠寒的声音也会一点点磨平棱角,变得这么平和,这么饱经岁月陶冶,却依旧好听得让人想哭。
如果有什么事,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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