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的问题,直到千的死去让我再次想起那句话,原来死亡的阴影从未离开我,他只是在暗处埋伏,等到我脆弱时再狠狠地打击我的身心,然后用他那狂妄的口气和我说没有人可以躲过死神的招唤……」杨松伊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她紧握咏心的手,「老师,答应我,不要比我早离开,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真的好怕……」
「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这是我们的约定。」咏心的手轻抚杨松伊的脸,温柔地替她拭去夺眶而出的泪水,若不是在飞机上她还真想立刻拥抱眼前的人。
「嗯,老师,我爱你。」杨松伊笑得很甜,像糖霜一样甜而不腻。
「我也爱你,你先好好睡一睡吧!你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觉了。」咏心知道千瑟璃的骤逝给杨松伊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及无法宣洩的哀慟,虽然杨松伊对外一直表现得相当平静,像平静无波的大海,不掀波澜,但她就是知道杨松伊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脆弱与无助,以至于千瑟璃死后杨松伊都未曾好好睡过,常常因为恶梦而惊醒,就再也睡不着觉,于是,杨松伊跑去画画,不停的画,那种状况像毒癮发作一样,鲜艳的顏色很快填满一张又一张空白的画布,直到拿笔的手不停颤抖才停下,而后大睡一场,如此不停重复好几次,本来穠纤合度的身材也益发消瘦,咏心看了很心疼,却也只能在杨松伊好不容易睡着时将她抱进自己怀里,那时杨松伊才会睡得比较安稳,也不再做恶梦,她总会试图伸手抚上杨松伊紧皱的眉心,想要替杨松伊舒开心结,却是徒劳无功,她只好轻吻杨松伊的眼皮,祈愿杨松伊至少在她的怀里能做一个好梦,不论如何她都会陪着杨松伊度过这个艰难的时刻,随着时间的沉淀她对杨松伊的爱也越加的深沉。
咏心不知道杨松伊为何要来巴西,只知道大约和千瑟璃有关,那天她们站在热闹的圣保罗的街头,阳光非常刺眼,炙热的温度烧灼人心躁动,杨松伊让咏心抬头,刚巧一阵风吹抚而过,黄花风铃木的金色花瓣随风飞舞,像阵雨的洒落。
「那年我刚巧过境台湾,在陌生的街头因为一棵阿勃勒与千相遇,而后我们在我参加圣保罗双年展时又再次碰面,那天的情景就像今天一样,黄花风铃木刚好被风吹落,洒满一地金黄,我们的视线刚好对上,黄花风铃木和阿勃勒很像,我曾经搞混,千却分得很清楚,她说最简单的区分就是整把和整串,一个春季开花,一个夏季开花,阿勃勒的花较小,花开时树叶不会掉光,黄绿相衬别有一番风味,她认真为我说明的情形至今仍然记忆犹新,巴西是千的父母相识又相爱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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