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样的金链,金链上方缀着几节小巧的金铃,其中一节金铃的挂钩折断,金铃已经丢失了。
蒋青快步走过去将尸体脚踝上的金链解下放入证物盒内,又仔细勘察起来。
“呼!”叶紫随朱檀走出秋月楼老远才敢大口的呼出了气,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乖乖,这个尸体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看啊!
长长的叹气,本来想要享受一下公款吃喝的礼遇,却碰到这样触霉头的事,难道今天黄历上写着不利出行?
抬起头正迎上朱檀探究的目光,不由心里温暖,紧紧的靠上了他坚实的身体,朱檀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更紧。
傍晚
鲁王府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若游丝般的细雨,叶紫坐在听雨轩的窗前,看着门上那幅在微风下轻轻撞击,发出清脆动听旋律的紫玉珠帘出神。那幅珠帘的几百颗珍珠的个头并不十分大,但难得的是每一颗大小,色泽都十分均匀,在夜色下散发着清冷柔和的光。每次看到都很想拽下来几颗,珍藏固然好,如果真有一天囊中羞涩也可以应急吧。
“小蝶又在打我的珠帘的主意了是吧!”朱檀坐在她面前,眼含笑意的盯着她失神的小脸,将她微凉的小手拢在自己的手心里。
“嗯……”叶紫俏脸微微一红,“你说,那个孟秋月会是谁杀的呢?”
“哼!光天化日之下手段如此凶残,真是好大的胆子!”朱檀听闻白玉似的额头上布满黑线。
“你在生气!”叶紫伸手捏住他的手,好奇的问。
“我到兖州两年,辖下流散者皆归乡里,斗米不过三五钱,东至于海,西至南岭,皆外户不闭。今天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即然出现这样手段残忍的凶杀案,让我如何向鲁国境内的老百姓交待?”手拍书案站起了身“秋月楼是兖州府最有名的酒楼,连外省都有所闻,此事如不尽快破案牵连甚广,如果被父皇母后知晓,必会担忧责怪。”
“你不要急啦,蒋青一会儿回府,听听他们会审的结果。”
窗外的雨渐渐的密集起来,细密的雨珠顺着斗拱的高檐一滴一滴迅速地滑落下来,砸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凄迷的雨幕里一个极快的身影几个起落轻飘飘地站在了听雨轩的门前。
“王爷!我回来了!”蒋青伸手弹了弹衣服上的水珠,轻拂珠帘一晃身站在了室内,神情略带疲惫。
“怎么样?”朱檀挥手让小太监捧来了干毛巾与热茶。
“太史司命忤怍检验了尸体,致死原因系胸口的那一刀,使其心脉断裂,失血而亡。其余伤口系凶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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