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人?br />
现在之所以还能看出迦那的清秀洁白,实在是要归功于他自己没有放任自己邋遢。在草原上,年约三十岁的男人基本上已经是一个模子了:一脸拉碴胡子,一头蓬乱头发,一件宽大袍子,一身陈油味道。
对于水资源丰富的不能再丰富的青藏高原地区来说,洗澡这回事嘛,怎么就能不成正比呢?
梅朵开口问出了第一句话:“你为什么绑条辫子?”
桑吉一听这话,就后悔没有提前跟梅朵打好招呼了。这个问题是迦那最经常被人问的问题之一,换句话就是,烦不胜烦。
果然,迦那的眉头微皱,但是念在梅朵是土司老爷大女儿的身份上,他并没有再多的表现他的不耐,而是再次耐下性子的解释道:“我是汉人,汉人男子的头发都是这样。”
他的口音是很有藏民乡音味道的,不像是有些外国人学说中国话,有些怪声怪调。听桑吉说过,他刚来这里的前两年基本上不开口,而后等开口了,便是相当有水平的藏语了。
得到问题答案的梅朵点了点头,然后端起茶碗又饮了一口。
殊不知,迦那等着她的第二个问题:那你们那里的女人头发都是什么样。
感受完嘴里一点一点散去的奶味,梅朵再次问道:“你的汉名是什么?”
与想象中不一样的问题!
迦那稍稍楞一愣,然后沉默了。很名显,他不愿意说自己的汉名。
这个人他不愿意透露有关他身世的任何信息!梅朵立刻意识到了这点。不过也是,在一个周围全是异族的环境里,他怎么能随意对一个人敞开心扉。
因而一时间,梅朵也不知道该怎么与他交流了。或许今天的见面只是她的一腔热血,毕竟,在迦那的眼里,她也只是一个藏人,甚至还是个典型的藏人。
“我看你很正常,为什么别人说你是疯子呢?”梅朵问道。
这个直白的问题让沉默的迦那更是沉默了。如果说之前的沉默是他的无言语,那么现在的沉默就是他的精神无回应了。
梅朵一点一点的喝着茶,等待着他的回答。
屋子里面一时陷入了寂静,只有屋外沙沙的风声飘在耳边。
旺堆还是那个姿势的站在门口。不知道是因为知道了梅朵的身份后不愿意靠近,还是因为早上阿爸打了他心中害怕,总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跟这里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同。红红黑黑的脸蛋,亮的出奇的眼睛。
梅朵又喝掉了半碗茶,桑吉再次为她蓄满。
按照藏族的习俗,客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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