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眉犹豫一下,跟他飘进他的房间,见他拿了干净中衣出来裁成布条,端来水盆——好像他是伤员哈?怎么什么都得他自己做?
青眉帮他处理了伤口,擦净脸上的血,再去处理了自己屋里地上的血迹,于是一切看起来安然无恙,只除了莲见。
于是当第二天众人早晨赶来探看,不意外地都盯着莲见的头和脖子疑惑……为什么这两人却约好了似的若无其事呢?
昨夜发生了什么实在是耐人寻味啊~~
兰楚亦看看青眉再看看莲见——是不是所有人都打算对莲见的头视而不见?
“莲见你这是怎么了?”
这个问题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吧?怎么都没有人问吗?
“一点小伤,血已经止了,不碍事。”
“……”
——人家就只是问你这个吗??
帝嵚和云方站在一旁沉默着,沉默着……莲见昨夜去找他们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一回去就禽兽了?他们甚至有种作为犯人家属的感觉,于是决定还是不要沾得一身骚,趁早撇清走人吧。
帝嵚:“既然看过你们没事,我就先告辞了。”
云方:“我也一起,一起——”
兰楚亦:“……”
没事?他们确定莲见这是没事?他那头包的实在有些骇人啊……
帝嵚和云方如此不知耻地走人了。本来兰楚亦也只是来看看就该去上课的,现在他却不知道该不该离开——
明镜倒是来的很是时候,给他们解了围,只见明镜一进屋莲见和青眉两人就站起来直奔他而去——
兰楚亦微愕,但他依然只是观望。
结果还不等莲见开口,明镜已经说道:“施主身上好重的阴气。”
废话!他都让人上身了能不重?
莲见简单几语说明情况,略过自己出去的那一段。青眉也表示莲见所言不虚,不过不虚归不虚到底屋里发生了什么当然也要略过。
于是和尚很体贴地略过了青眉的略过,只问莲见道:“这屋里有小僧布下的阵,纠缠你们的恶犬之灵出不来,外面的秽物自然也进不来。那么莲施主又是在何处被俯身?”
……这个问题真的不可以略过么?
介于明镜那直视着他的淡然却又执着的目光,莲见却是厚颜一笑,“我有夜游的习惯。”
——夜游,可以有多种解释。
而在他们这种富贵公子之中的解释只有一个,而且带了那么点别样的色彩。
兰楚亦听了心道,别说这两年住在隔壁没见到他夜游,就是他去了,这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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