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样子,烦死了。”
“你是不是被人打了?是薄照吗?”
不是的,是吴限,他默默地回想着那一幕,吴限用脚踢他踩他,警告他离徐霏远一点,嘲讽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因为徐霏长得好看,吴限喜欢她,他时不时的会这样教训徐霏的追求者。而今天体育课之前祁然鼓起勇气给她座位上放了一封情书。
而薄照在吴限打完他之后进来,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以后离路晚远点。”
路晚,路晚,她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佳的情绪出口,他可以冲着她发火,因为他觉得路晚一定会原谅他。
“你少管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路晚只以为他是被薄照欺负了之后故意逞强,并不回嘴,眼睁睁地看着他搬到教室的角落去坐。
或许是薄照不满意他小时候是个需要她来保护的弱鸡,为了洗刷这样的屈辱他才要欺负祁然吗?路晚不可控制地冒出许多想法,不管怎样,薄照都无法原谅,因为他伤害了她喜欢的人。
下午上课,班主任问祁然脸为什么会肿,他回答是因为自己牙疼,班主任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没有多说。
那红肿的脸老师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都选择了闭口不说,不追究,因此那些人会更放肆。路晚攥紧了衣服,转头看了薄照一眼,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
薄照最近心情好的过分,嘴角吊着下不来,还戒掉了晚上去网吧打游戏的坏习惯。林小川觉得他最近好像傻了许多,经常性的过度兴奋,露出那种甜蜜的笑容。
但这也不能怪他,自从那天之后路晚开始给他买早饭,无论风吹雨打,他的桌子上总有一大杯温热的豆浆,从不间断。
晚上临睡之前路晚总要和他聊几句,每天到了时间,他便捧着手机等着,字斟句酌地回复路晚,生怕有哪句话惹她不适。
转眼暑假开始了,盛夏的蝉鸣叫得薄照心烦,他捧着放满冰块和汽水的半个西瓜,坐在台阶上吐籽。
他想起了小时候他和路晚把脚浸在凉沁沁的河水里,豁着牙吃西瓜,比谁吐的籽更远,肥厚的树叶替他们遮住炙热的阳光,那时除了玩儿心里没有别的挂碍。
后来他到了新的环境,身边没有朋友,他固执地不去和别人交往,因为他最好的朋友只能是路晚,要是交了新朋友他忘了路晚怎么办?可是路晚呢,她每天这个弟弟那个姐姐的玩得不亦乐乎,全然把他抛在脑后。
初中叁年他赌气似的没有回去找她,渐渐他和别人学了一套不良习气,抽烟、喝酒、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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