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东西了么,我给你吹吹。”
你连忙走远,可别吹了,这眼睛就是被她吹红的。
“没事的,过会儿就好了。”
虽然你离她远了一些,但她又锲而不舍地跟了过来,你被她的脚步逼到坐在圈椅里。
“这个荷包是谁送的?”她问。
“阿昀。”你想也不想地回答了她,你们是有婚约在身的,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你正思量着要回去动用你那为数不多的浪漫细胞给阿昀写几首情诗,他好像很喜欢这样不实际的漂亮话,每每听了那些肉麻的承诺,就拉你到没人的地方让你亲他。
“啊呀!”
听到一声痛呼你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却发现阿姐手上鲜血淋漓,“阿姐你怎么伤到了?”
“这几枚棋子碎了,不小心割伤了手。”她依然是一副笑模样,但是眼睛里不再有温柔的神色,总觉得有些凌厉的黑雾弥漫在那里。
那几枚白玉棋子被搁在桌上,沾染着鲜亮的血液,显得水头更足。你纳闷地想,这样小而坚硬的东西怎么说碎就碎呢?
你着急地喊人叫大夫来给阿姐包扎,阿姐却拉住了你,抽出那个被你紧紧攥着的荷包,揩了揩手指上的血,说道:“阿月来帮我包扎吧,柜子上有金疮药。”
于是你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擦掉干掉的血迹,轻轻地磕了一点金疮药的粉末到伤处,把阿姐的手拿白布严实地裹了起来。
阿姐拿了那荷包端详,嘴角挂着几分嘲讽的笑,“阿昀的绣工有长进了呀。”
说完又紧紧团在手里,愧疚地同你眨眨眼,“上头沾了血,我帮你洗干净。”
“我自己洗就好,阿姐的手受了伤,这几天不要碰水才好。”
“不碍事的,倒是这几天得麻烦你来给我换药了。”
“怎么会是麻烦,能和阿姐多待一会儿,我求之不得呢。”
你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唐竹昀面前这些羞人的话你很难说得出口。但换了阿姐,你怎么说都不会脸红,果然在亲人面前你更自在一些。
由于伤了右手,阿姐吃饭很不方便,在你面前不是掉筷子就是勺子拿不稳。无奈你只得一口一口喂她,虽然吃着饭,但她的眼神却像是在吃你,露骨得很。
你觉得不自在,用过饭后便提起荷包的事,阿姐却推脱说:“阿昀的针脚缝得不密有些开线,我找人修补一下。”
确实要修补一下,若是让他看见荷包上有线头,阿昀又要不开心了。
叁日后你又找她讨要荷包,她直接递了一个新的给你,这回是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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