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话,吓得把手里拿的拂尘放在一侧,双手撑地,重重的在养心殿磕了个头:“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再也不敢了。”
“你要记住,祸从口出,言多必失,到时候朕想保你都保不住,朕虽然说是天子,有些事也身不由已,你知道吗?”皇上道:“你起来吧。”
“奴才谨遵皇上教诲。”王福全拾了拂尘,从地上爬起来,不及拍腿上的灰,便匆匆走到案子后面,伺候皇上喝茶。
“不如,你再陪朕出去走走吧,朕写了好一会子字,也累了,心神不宁,总也写不成。”皇上喝了口茶,问王福全。
“奴才,奴才真的不敢出去了,万一太后知道了,非得再打奴才一通板子。”王福全跪下道:“奴才这屁股才长囫囵了。”
“你怕什么,这次出去一会就回来了,不会被人发现的。再说,朕这回一定保你,朕说不能打,谁敢打你。”皇上道。
王福全听了,知道扭不过皇上,就算再被打一通板子,或者就是掉了脑袋,那也得遵命。不然,现在脑袋都有可能没了。
二人换了便装,王福全去叫了正在大殿当差的纳兰,把上次他的衣服又拿出来让他赶紧的换上之后,皇上大步走在前面,二人紧紧的跟了,方奔了安城北部而去。
三人到了安城北部,对集市上的杂耍小吃酒楼戏台倒是视若无睹,按着上次的路线,直直进了情深阁,老鸨正站二楼楼梯上招呼一楼厅里的客人,这回一眼就认出了三位豪客,赶紧摇着手帕子从楼梯上“当当当”的走下来迎接,复又叫了个提壶的小厮,伺候三人在一楼厢房里坐定,又叫上了三盘小菜一壶小酒,显得分外殷勤。
“不用你,把沁雅姑娘叫来吧。”王福全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对老鸨说:“让沁雅姑娘来给各位公子唱首小曲下酒。”
“三位爷真是好眼光,我们沁雅可是这周围三百里内的大头牌。”老鸨笑着说:“不过,不巧的很,沁雅她呀,现在不在。”
“怎么了,沁雅病了吗,还是在陪客人。”皇上问道。
“那倒不是,只能说是我们沁雅好福气,嫁了个呀,在京城里为官的,听说,有银子又有势力,嫁过去呀,还是做正室,不是做小妾。你说说,你说说,我们情深阁哪位姑娘有这么好的福气。”老鸨回道。
“怕是给你的银子多吧,什么做正室,不做小妾,只要给够银子,怕是去做鬼,你都能送她上路。”王福全道。
“这位爷说话可得有凭有据,我这做的可是正经生意不是黑店哪。”老鸨不满道。
皇上听了老鸨的话,心里更平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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