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昭眼睁睁看着戴项鍊的婴儿逐渐远去,「难道就放任她在那边做这么危险的事吗?那项鍊随便一弄就会把婴儿勒死耶!」
蓝安淑也动气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去讲这些,只会被嫌触霉头!阿鑾婶当先生妈二三十年了,帮那么多婴儿戴过项鍊,也没有怎样。你不懂我们这里的事,不要乱来啦!」
「那只是运气好!宣导正确育婴知识也是我的职责,你才是不懂事,是她违法耶!」
「违法又怎样?现在就是大家都相信她,不相信你啊。」就算阿鑾婶手下有不少难產死掉的前例,但她仍是庄里的生產权威,大家都很相信她。
「违法就该受罚啊,不然等她害死人了才来想办法吗?法律明文规定,违法执业的混帐,就要被拘留或罚钱,不能再执业,如果害死人的话,还要被判刑的!」刘丰昭搬出產婆取缔规则的内容。
「你冷静一点,我是在帮你耶,你不是要让庄里的人接受新的助產技术吗?那你就要跟大家好好相处,说不定以后阿鑾婶也会愿意学习新技术啊。」
「不用你多管间事。」
「我也是很忙啊,现在是特别来监视你。幸好我有来,你要是跟阿鑾婶槓上,包准你没生意做。」
刘丰昭真是快受不了这个奇怪的庄了,「你要忙什么?快去忙呀。」
「准备结婚。」
这个小鬼头,要结婚了?刘丰昭突然愣住,「也对,十八岁也是待嫁姑娘了,看你要去相亲还是要去约会,快去准备呀,不要烦我了!」
蓝安淑瞪着她,怎么样也不肯坦然地交代自己的状况,「那你就自己找路回去,我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