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个积极的女孩,我爱到不行。」何玉釧甜甜笑着,看见后照镜中出现一辆车,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说:「刚刚来的时候,在桥边看到好几辆大货车,好像在施工啊?」
「我不知道耶。安淑,你知道吗?」
「那应该是布置舞台跟烟火的车吧。」
「是上次庄里人说的芳崙祭?」
蓝安淑点点头,那是每年农间时在庄南的溪边举办的祭典,由蓝家伙同对岸地主及生意伙伴共同举办,慰劳佃农。其实蓝福城希望全庄的人都去参加,也曾要蓝安淑邀请刘丰昭参加,但她出于自己的理由没有照办,不过,刘丰昭果然还是从别人的嘴中知道了。
何秀桃双眼发亮,「这里要放烟火吗?」
「嗯,下礼拜要放。」刘丰昭说着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资讯。
何秀桃撒娇地看向驾驶座,「釧,我们来看吧!好不好?」
何玉釧宠溺地笑,「好。」
来到助產所,何玉釧将车子靠边停放,方便后方车辆通过,想不到那台车也停了下来。
那正是蓝家的车。
蓝安淑把助產箱放进助產所,向刘丰昭等人打过招呼,便跟着阿树离开了。
「丰昭,你们两个怎么样了?」何秀桃好奇地问:「我看你们气氛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接受你的心意了吗?」
「什么样算接受呢?」
「就说你是她的伴。」
「她说我跟她是朋友。」
「什么?那个笨女人,居然这样对我以前最爱的人!太过分了,我不能接受!」何秀桃仰头大骂。
刘丰昭尷尬地瞄了何玉釧一眼,「何秀桃,你在伴面前讲这种话喔?」
「没关係,这些事她都知道,我们坦诚相见。」何秀桃挽住何玉釧。
坦诚相见──蓝安淑无法对刘丰昭做的事,就是坦诚相见吧?如果蓝安淑能把心中的千愁万绪都说出来,那该有多好。
但似乎只有遇到发紺婴儿的那一晚,在脆弱易感的情境下,她才愿意撤去心防,要怎样才能听到她真正的心声呢?
刘丰昭下了一个决定,「不好意思,我有事情想请你们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