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文丽就把自己看到的事发经过说了一遍。
范泽天围着尸体转了一圈,皱起眉头说:“照你这么说,这两个人应该是相继跳楼自杀啰?”
文丽说:“是的。”
范泽天看了她一眼,补充道:“但也不能排除卓文铭先将新娘推下楼,然后再畏罪自尽吧?”
文丽看着被法医老曹摆弄着的老师的尸体,心里一阵悲伤,点点头说:“这个目前确实没有办法排除,但是我相信老师他……”
范泽天打断她的话问:“除了两名死者,当时休息室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文丽摇头说:“没有了。”
范泽天说:“既然事发当时没有目击证人,那现在就不能排除任何一种可能,自杀或他杀,皆有可能。”
两人上到六楼,一众宾客都惊魂未定地坐在婚宴大厅,谁也没有离去。
两人走进案发的休息室,仔细看了,并无异常,外面阳台护栏只有一米高,相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确实矮了一点。
范泽天问酒店保安:“这里有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
保安摇头说:“休息室里没有安装,但外面婚宴大厅安装了监控设备。”
范泽天说:“那好,你去值班室把事发时婚宴大厅的视频资料调出来,我等下去看。”
保安领命而去。
法医老曹在楼下打电话向范泽天报告说:“两名死者身上多处骨折,致命伤是颅骨崩裂性骨折,符合高坠死亡的特点,也就是说这两个人确实是坠楼身亡。”
范泽天点点头,说声“辛苦了”就挂了电话。
文丽跟着队长一起,到酒店保安值班室观看了案发当时婚宴大厅的监控视频,并没有什么收获。
范泽天皱起眉头对文丽说:“你先去坠楼现场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我再看看这视频。”
半个小时后,两人一起回到六楼案发现场,一个年轻的胖子从宾客中走出来,拦住正在给下属打电话的范泽天,问:“范队,这案子有眉目了吗?”
范泽天看了那人一眼,见他嘴唇上有一撮醒目的小胡子,忽然觉得有点眼熟,想了一下,忽然记起来,这家伙名叫木村平,是个私家侦探兼小报记者,在某次案件的新闻发布会上,这家伙采访过自己,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他有些意外,问:“大侦探,你怎么在这里?”
木村平说:“卓文铭退休之后写过几篇豆腐块文章,在我们报社举办的一次笔会上跟我成了朋友,所以他儿子结婚也给我发了请帖。”
范泽天见他一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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