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令牌仔细一看,发现他所言非虚,就谦卑地拱手道:“适才未见此令,多有冒犯,还望诸位公子恕罪。”
卫霁拿回令牌,将其重新系在腰间,对着他们微微一笑,不复刚才的剑拔弩张之气:“老人家何出此言,方才的误会皆因我们而起,你们也算是秉公办事了,”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了两百贯钱,随手递与那老公差:“叨扰了各位这么久,且拿去打些酒吧。”
公差伸手接过银两,心头大喜,却又想到自己适才的鲁莽,差点得罪了这些达官贵人,心中更是惊骇不已,才颤抖地道了几声谢,抬头又见卫霁仍旧面露笑容,不似那等睚眦必报的小人才放下心来,才搀扶着受伤的那位公差,和其他人一哄而散。
见此,陈子牙面露鄙夷:“这些人是看人打卦的祖宗,要是栽在他们手里,他们能让你冤死狱中,绝无再见天日的道理。”
庾敏听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卫霁冷笑一声:“他们毕竟是庞秀的人,凡事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难免会让人看不过眼,好了,我们就别提他们了,天色寒冷,还是快些回去吧。”
于是,他们再次启程,随着哒哒马蹄踏在清冷石子路的韵律声,匆匆地融入夜色之中。